了一声问:“辉辉昨晚没有做恶梦吧?”
小重辉难得跟母亲睡,还在香甜地咪着呢,没法回答,叶挽只好代他答道:“没有的。”
“明晚辉辉还跟娘亲睡,那难喝的中药我们也别喝了!”
那不是要跟月娴分开了吗,叶挽是十二分的不高兴,虽然高氏也近乎他母亲的年纪,也让他感受到了母性的温柔,但毕竟不是亲母亲,当小重辉不主导身体时,他被高氏这样搂着或抱着,睡眠、聊天、更衣、洗浴,觉得可别扭了。
但架不住小重辉很喜欢,唯有祈求这小子快点好起来,所以高氏建议不要治病,过来睡,他很是反对。
“娘亲,良药苦口利于病,药还是要吃的。”
“良药苦口利于病――哼,我家辉儿真有学问,以后也若你三叔一般考个状元郎、进翰林院,像你爷爷那般做大学士、当内阁首辅!”
叶挽心想命都快没了,哪能这么美呀。
不过安慰的话他还是会说的:“娘亲,小辉辉喜欢学习,先生教的都已学会,长大之后一定考上状元,让娘亲当状元的娘!”
“呵呵,娘亲好喜欢!”高氏乐开了怀,一卷玉臂将小重辉紧紧抱进怀里,眼里闪动着欣喜的泪花。
他老爸是个举人,一辈子的遗憾是没中进士;他老公是个进士,一辈子的遗憾是没进翰林院。
他老爸的遗憾我们可以理解,他老公为何也有此憾?盖因明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非翰林不得拜南北礼部尚书、侍郎。张敬修已然是礼部的局级干部,想往礼部的正副部长位置再进一步,仕途上少了一块推门砖。
自从叶挽到来之后,张敬修为小重辉安排的启蒙课业和先生都成了垃圾。怎么教,人家看一遍就知道是什么回事,解释得比先生还透彻。于是幼儿的课业与先生就留给了张重元,小重辉被安排与年近及笄的张重登一起,由张府聘请的四方名士授业。
这就难怪高氏对小重辉有这么高的期待了!在举业一途上,张居正创造的纪录是六岁为诗、十二岁中生员、十六岁中举、二十三岁中进士。这个纪录张府的庚辰科状元懋修也破不了。
现在第三代出了个新的妖孽,可以五岁为诗,课业可媲美正备战生员县试的张重登,张居正十二岁中秀才的纪录眼看可破,张府上下对他一致看好。
高氏将叶挽搂在胸前,将他的小脸抵在柔软的胸窝里,然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叶挽脸上的皮肤和唇感受到了丝滑的绫绡抹胸下母性的源泉,脸慢慢害羞地地红了起来。
这是一位母亲对儿子的疼爱,他没有资格享受,真想把小重辉唤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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