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玉蝉膏与野地行囊送过来之后,深黯玉蝉膏的高氏,细细一看,便知这香茗也是上等品,不是五两银子就可以购下的。而那一副行囊好比一座移动的床阁,非百金打造不来。张氏主仆这才发现对叶挽有重大误解。
心下本以为叶挽落难真缺的盘缠,担心五两银子没掉了,故而匆匆离去,结果才发现是自己一方占了大便宜,这副行囊随便扔到集市上,都是百八十两银子的价钱。
二人很不好意思,复捧银两过来,但叶挽无论如何也不肯再接下,只说家中有万贯,五两银子便是急时需,多了也不过是阿堵物。
都是斯文人,再扯也没有意思,承情承情,张氏夫妇只得受领了表面光明正大送出、私下充满孝敬心思的礼物。
只盘桓一日,敬修高氏便准备渡江北上,他们寻了一艘稍大一些的帆船,好将马车一并送过长江。
斜阳染幽草,几度飞红,摇曳了江上远帆……
叶挽负手而立,送望着敬修与高氏兰舟远逝,一股难言的积郁浮上眉宇心头。他从高氏那里获得母爱,由此投了张府、降了大明时代。
但是现在的高氏分别是一副少妇模样,虽然气质还是那样熟悉,但是眉宇之间感受不到一丝慈爱。好不甘心!
不能说,不能认,当初的感觉,在哪里?
看着江天浩浩,叶挽突然说:“阿净,叶某也要进京城!”
“啊——”
蓝净给吓了一跳,怎么一阵一阵的,她看着叶挽惆怅的眼神,再看到江风掀起的鳞鳞水波,心中涌起一股醋意,酸酸的。
蓝净不象叶挽总是九曲十八弯,她总是把所有心绪都写在脸上,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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