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道之中要凭先天经脉修炼,直要修得气足而神全才能有所成就,却不想这天地本就不全,便生出来个天生不全的人,他便没有资格修炼了?这便是谬误!”听他说什么人道啊天地的,吴金玉心中就是一翻个,难道他不是人道?这世上若不是人道,那便是妖道了――难怪刚才他听阴阳法王之事如此入神,莫不是他与阴阳法王有什么勾连?心说一声不好,怎么出了虎穴又入了狼窝,可转念一想也不对,若他是妖魔一类,怎么还会救自己呢?便开口问道:“老人家自称不是人道的修士,敢问老人家修得是哪一宗哪一派?”
老者哈哈一笑:“便是我的宗派,你也问得的吗?”出口极为不逊,不过碍于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吴金玉也不好发作,只好陪笑道:“老人家既然不肯明说,我也没有强问得道理,只是老人家能不能露两手我瞻仰瞻仰?”那老汉想了想,说道:“好吧,便露两手你瞧瞧也不是不可,只是这屋中太小,我也施展不开,待过几日了,你能下地走动,我们到外面去,叫你瞧瞧我苗家的手段!”吴金玉听得暗惊,说什么苗家的手段,那自然指的就是这老者所修乃与中原道法完全对立,是苗人之中特有的手段。吴金玉仿佛是在哪里听过这么一耳朵,一时倒也想不起来了。不过既然他有心显露,那到时候看了,便自然有分晓。
过几日,吴金玉果然能下地行走,便和老汉来到屋外林中,这木屋看来是村寨中猎户在山中所造,左右并没有其他房屋,那林子当中有一块开阔地,吴金玉才走到这里便已经气喘吁吁直冒虚汗,那老者叫吴金玉依树坐下,他便要把身上的功夫显一显。只看那老者紧了紧身上的衣袋,左右手在空中虚抓,口中念动真诀,便听晴空中一声尖利的鹰啸,自长天之上不知道何处飞来一头金雕,那老者使了一个飞身的法门,单足点踏在金雕背上,在天上盘旋了一圈,那金雕又叫一声凭空消失,老者从半空落下,就看那树林之中窜出不少的猿猴,个个用手来接,接一把便消去那老者身上一分下坠的力道,直安然无恙的落回到平地上。吴金玉拍手叫了一声好,此时他便知道这老者修得是什么功法了:“我也听闻苗疆地带有巫师巫术,善用那驱遣精怪的法门,看来老人家所修得必然就是这样的法术了。”
谁知道那老者听了不喜反恼,鼻子里哼一声出来道:“小子真是无知,怎能将我这道法与那样粗浅的方术相提并论!”吴金玉知道自己失言,可刚才那老汉所耍的两手,不过就是趋势山精野怪的本事,也不见的多么出奇啊,只好尴尬道:“老人家刚才所施展的,我想不过是一身修为中不足一二的本事,恕我眼拙,没有能够看清其中玄妙,还请老人家再施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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