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得了这蚩尤旗。可惜,他家祖先乃是以文为臣子的,善于经营治理,却不通巫道,与族人躲在这深山中,也没有一个人懂得这蚩尤旗的用法,不过也因为如此,这蚩尤旗才被保管到今天。”
李化点头称是,自己叔叔所讲的经过,与自己和小玉等猜测的经过大致无二,便又问道:“叔叔,那村长可跟你讲过,他为了什么要把这一件巫道的圣物转交给我呢?”
李士云严肃道:“我与那村长交好多年,他也没有向我透露过半点,只是这一次看我命在旦夕,他便以为你我都是修士,可能会知道这件圣物的用法。此物经过多少世代,被传得神乎奇迹,便想你能用这件宝贝救我。”
李化笑道:“只因他不是修士,看那敲山汉便知道,这蚩尤乃是上古凶神,今传的兵主,巫道乃是杀伐之道,此圣物便也是主掌杀伐的,哪里会有什么救命的神通呢。”
李士云接着又说道:“刚才我在门口瞧见小银雀使手段将其中镂花全部印出来,我便有所感觉,也许是因为我一身修为全都没了,看这些反而更加的透彻。”李化便明白,自己叔叔早清楚他自己的伤势如何了,他还在犹豫怎么讲这话告诉他,可见自己想的也是多余,“若以这些花纹,不作文字讲,而作人的周天经脉讲的话,仿佛也是能说得通的。”
李化点头道:“我初看此花纹时候,也有这样的感觉,恐怕银雀娘也有这种想法,只是细究起来,其中经脉路数与我所知全然牛头不对马嘴,恐怕又不是了,再观之,我又觉得此图形恐怕又符合八卦之相。我于奇门遁甲八卦易术之类总算是不熟悉的,也不过就看出其与先天后天八卦均不相同,再细看,又觉得其没有八卦之势了,真是好生的奇怪啊。”
李士云说道:“那巫道的修法虽然也属于人道之中,但是与你我所修的黄老正宗,总是有着根本的差别,恐怕这是巫道修法中独门的图谱,我们是无法参详的。”众人看着蚩尤旗上的花纹默不做语。
“可这个,又哪里像是阵图了?”李化又问道。李化于阵法一道不过粗浅的入门,三风道人赐他的玉符本是布阵的好宝物,而且由此可见,若是当日李化没有下终南山,待那昆仑大会结束之后,三风便有心教他写高明的阵法。是以李化虽然学道之时也知道阵术的厉害,却也没有见过什么阵法阵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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