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了出来。
趴在床上,将细细的胳膊努力的向外伸着,但距离总是差那么一点,差那么一点…
“噗通――”
一声闷响,小楚扉月的脑袋已经和地板发生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不过那刺耳的闹铃声已经停了下来,算是一个小小的安慰。
摇了摇手中那个可恶的魔晶石闹钟,小楚扉月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脑袋,对着小白妹妹笑了笑。
“唔咕!”
小白妹妹捂着自己的鼻子,慌乱的转过头去。就在刚刚,她被小楚扉月的表情,给狠狠的萌到了。
小楚扉月眨了眨眼睛,然后光着脚丫跑到自己的床头,将那个似乎还能用的闹钟又放回到床头柜上。
捏起地上的两个白色的由长筒袜卷成的袜子饼,带着很艰难很痛苦的表情,弯下腰将它们套在自己的脚尖上,一点一点的往上撸着。
看着自己的身体渐渐的被那一层薄薄的白色所覆盖,小楚扉月似乎感觉到自己所剩无几的节操再次碎掉了一下。
呜呜,我的节操你快回来!
就在小楚扉月带着一脸纠结的表情将那些让他内心很受伤的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的同时,小白妹妹已经用光一般的速度将出门所需要穿的衣服全都套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抢先霸占了洗手间。
中午的梳洗工作比早晨要轻松许多,小白妹妹不一会儿就收拾妥当,套上鞋子站在玄关等小楚扉月出来。
下午的课程,依然在那个充满了变态…哦不,是绅♂士的雕像的广场上。
而当小楚扉月想到自己已经旷了觉老师两天的课,而且已经被她下了最后通牒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一阵寒意。尼玛这个能把自己吃的死死的萝莉老太婆不会把自己生撕了吧…
――少○祈祷中――
第9号广场,觉老师依然坐在那颗树下面等待着自己的学生,们。
当她看到小白妹妹而没有发现她的室友时,一股心头火立马就燃了起来。好啊你个楚扉月,老娘的课你还敢旷?信不信老娘我把你是个伪娘的消息告诉那个八卦的鸟子精?
某个正直廉明的记者表示自己的真身是乌鸦天狗,虽然长着鸟嘴和鸟翅膀,但还是应该算作犬类的。
不过胸前那枚一直没什么精神的眼睛不留痕迹的扫了小白妹妹一眼,觉老师就被小白妹妹正在想的东西给逗乐了。
她的眼睛,朝着小白妹妹身后的一根十分粗壮的柱子望去。在那根柱子的后面,一缕亮紫色的头发正在瑟瑟发抖。
这个小东西,我又不吃了你,用得着这么躲着我么?
觉老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想到。
在小白妹妹强忍着笑的眼神中,觉老师站起身子,从她的身边经过,来到那根藏着小楚扉月的柱子旁边。
伸手,一拉。
某个蹲在柱子后面,抱着脑袋装鸵鸟的小紫毛被直接拉倒在了草丛上,像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摔得四脚朝天。
而更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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