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东施效颦。”弗朗西斯卡很认真地说。
“哎,你们身为女生,当然可以这么说啦,哪里知道人家的痛苦。”香农大主教掀开了袍子,露出了光洁的大腿和大腿上血迹斑斑的苦修带。
“这是什么?有人欺负你吗?”艾瑞莎看了看苦修带,又看了看弗朗西斯卡,卡在那个地方的金属锁链看起来和那个赛特神的蛇环好像。
“不是。”香农大主教放下袍子,苦笑着摇摇头。“这是我唯一能保持信仰的方法了,因为我没有办法克制我内心,愿主宽恕我,阿门。”
“阿门。”艾瑞莎点点头,“是挺惨的。可是为什么要克制内心呢?你听蒙了主的召唤,成为了他的奴仆,你就是属灵的,是智慧的,为什么还要克制内心呢?”
“是啊。神教导我们要敬畏神,爱神,信神,关爱世人,却从未要求我们如男人或者如女人那样关爱世人啊。”弗朗西斯卡很自然地接上了艾瑞莎的话。
“你信神吗?”艾瑞莎问。
“信!哪怕身入地狱,我也信奉我主。”香农大主教收敛笑容,不过脸上厚重的妆容显得很滑稽。
“你亵渎过神吗?”弗朗西斯卡问。
“没有。虽然我身心不洁了,但是我从未有过不敬。”
“圣子耶稣也曾救治恶疾缠身的妓女,并许她们信主。你若从未背主,为何要克制内心,你的内心不是向着主的么?”梅尔奇主教也接上了问题,在周怡培看来,这样的问题他们在西多修道院的时候一定讨论过。
“你是说,我还可以蒙主的恩典?”从经典上来说,香农既然能被称为大主教,肯定不会很差。
“当然,主何尝抛弃过心向他的人,不管是异族还是浪子。”梅尔奇主教划了个十字,因为这话说得有些满了。
“就是嘛,姐姐。你就用你自己的心活着就好,既不用那么痛苦地赎罪,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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