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叔。”艾瑞莎头也不抬地说。“还好,字母看见了。拜拜,您慢慢大吧。”
爬出隔间的时候,艾瑞莎脸上都是笑容,完全没有理会墙边上因为快速拉拉链而夹到皮肤或者扯到毛的吁吁大叔们。许多不慎尿到裤子或者旁边人裤子上的大叔扭头恼怒地瞪着隔间里的男人,刚才大家都看到有个洛丽趴在这里的。
“免费的。”那男人举起手纸,他的意思是说这厕所是免费的,可是却一下子点燃了导火线,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艾瑞莎洗完手,坐在凳子上等弗朗西斯卡,还和同样在凳子上等妈妈的小男孩聊了聊,解释了一下自己在男厕所的冒险,鼓励着小男孩也去女厕所探险一下。小男孩同样充满敬意地看着艾瑞莎,扭头就跑了。
“怎么了?又欺负人家了?”弗朗西斯卡洗好脸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
“没。我知道这个字母了。我们找个地方去拼出来吧。”
“你拼不出来吗?有这么复杂?不就是希腊文吗?”弗朗西斯卡不相信地问。
“倒也没什么复杂的,只不过不想呆在厕所门口。”
“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博物馆吧。”
两人坐上电车,又一路晃阿晃地回到了卢浮宫,周怡培像离开的时候一样喝着咖啡,蒂娅戴着耳机似乎听了一下午的随身听。
“嘿,雕塑!该起床了,是时候吃晚饭了。”弗朗西斯卡坐下就喊。
“已经安排好了,这家最花时间的套餐。”蒂娅摘下墨镜,“你们玩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了?”
稍微回忆了一下,艾瑞莎激动起来,“悠波球!我们回去也做一个吧。”
“好。”蒂娅把搅匀了的巧克力递给两人,“还有呢?老爷爷的宝藏呢?”
“问她。”弗朗西斯卡端起杯子,不负责任地说。
“那些铜牌底面都有一个希腊字母,从圣胥尔皮斯教堂往北,和从天文台往南是对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