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时候你说加罗林王朝有矮人血统?”
“大概是的。”
“那么英国的兰凯斯特、约克和金雀花都有矮人血统?”
艾瑞莎知道她为什么激动了,点点头,“作为亲戚,应该是这样。”
“哈哈,我知道为什么这几代的英国国王都是矮个了。”
“这有什么了,法国国王中的矮个更著名。”艾瑞莎想也不想就翻了个白眼。
“这倒是。”弗朗西斯卡扫兴地坐了下来擦手,“被你弄得没意思了。”
“好吧,我也查了一下。日耳曼王室似乎个子比较大,而且很多出身自黑森林,有精灵血统的可能性比较大。”
“哦?又是亲戚?”
“嗯,可能和你比较近。俄国罗曼诺夫家族个子也偏小,可能是北欧侏儒的混血,现代瑞典王室和丹麦王室――就是蒂亚家给人看门的那个,也可能有某种精灵的血统。”
“有没有金雀花家族这种血脉仪式?”弗朗西斯卡看来还有点怀恋在众目睽睽下洗澡。
“瑞典和挪威的内纳多特王朝只有两百年,估计是没有这么复杂的东西了。”
“这么说来,荷兰和比利时也独立没多久,应该也没有吧。”
“荷兰估计没有,但是比利时和英国血缘比较接近,说不定有什么萨克森的仪式之类的东西。”
“哎,怎么绕来绕去,大家都是亲戚?”弗朗西斯卡站起来,“那他们打那么多年仗干什么?真是理解不了啊。走吧,下车了。”
圣胥尔皮斯教堂,和巴黎圣母院的规划和设计相同,建造的过程中揉杂进了许多种不同的风格。漂亮而凉快的钟楼是当年和卢昂之间的旗语通信站,现在连个说明的牌子都没有。
艾瑞沙牵着弗朗西斯卡的手走进来的时候正赶上一群参观的学生,两人很有默契地跟了上去,脚下,就是那著名的玫瑰经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