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莎和弗朗西斯卡去找了周怡培,冒险并不是什么坏事,小孩子应该要和大人说一声的。虽然弗朗西斯卡活过的时间比周怡赔长,但是她也认为回来的时候可以叫人接是件不错的事情。
“你们知道历史上第一条本初子午线并不是设在格林尼治,但是也不在巴黎。墨托卡发明投影绘图术的时候,最西的岛屿是大西洋中间的亚述尔群岛,那是第一条0度经线。在那之后各个国家都规定过自己的本初子午线,英国在格林威治,法国在巴黎,荷兰在阿姆斯特丹,意大利在罗马,俄国在圣彼得堡,中国在北京,西班牙是唯一一个不在首都地区的,他们规定西班牙和葡萄牙之间的教皇子午线为0度经线。”
等周怡培掉完书袋,弗朗西斯卡才不耐烦地问:“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你们能确定他说的是哪一条玫瑰线吗?因为所有的本初子午线都可以称作玫瑰线。”
“可是为什么要叫做玫瑰线呢?”艾瑞莎反过来问,这样比较有意义些。
“地图上的玫瑰线来自于古代航海家绘制的地图,当时没有经纬线,方向的确定性很成问题。人们把从地图中心向外辐射的半径用希腊神话中的风神命名。”
“像批萨饼那样吗?”弗朗西斯卡联想到食物的时候总是很贴切。
“水手们把最早的罗盘地图称作‘风的玫瑰’,把风神线划出的区域叫做风神的玫瑰花瓣。不过,巴黎这条玫瑰线还有另外的一个来历。在圣叙尔皮斯教堂中心祭台下面有一道铺在地板上的铜条,它从南到北贯穿整个礼拜大厅。南面的墙上有一个镶嵌了聚光镜的洞,阳光射进来,光束顺通线上的刻度移动可以计量时间。刻度是以希腊神话中爱神厄洛斯的名字eros标志的,而用不同的顺序来看又可以看成一连串的玫瑰。”
“那么地球上真正用玫瑰这个词来命名的是不是只有这么一条线?”弗朗西斯卡还是不想多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