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空间出来,天都快亮了。两个还领着修女盒饭的家伙条件反射一样往头上套袍子和十字架,然后换下好看但是已经灰不溜丢的皮鞋,穿上又硬又笨的木头鞋子去准备主日弥撒了。
“看来她们已经很习惯晚上去鬼混了。”蒂娅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一会,在年龄被她们赶上之前,我还要保持皮肤的弹性。”
周怡培张了张嘴,这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噢,伊佩阁下,怎么样,休息的还好吗?我早就说过请您到客房去了,修道院的条件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依我看,你们该不会是坐了一晚上吧,瞧您这黑眼圈,快来做,我给您准备了双份浓缩的爱尔兰咖啡。”
“谢谢您,教导神甫,有奶油吗?我想加一点。”
“好主意,浓郁的香甜未到会带给人好心情或者美梦,运气好的时候两个会同时出现。”巴豆神甫递过来的调味料罐子,也就周怡培这傻大胆敢喝。
“您上次来信提到过她们俩第二次考试的事情,安排得怎么样了?”
“时间是定在万圣节前夕,我希望孩子们能考个好成绩,这样万圣节就有好多的糖果,而不是对着发酸的南瓜灯了。”
“那么复习得怎么样?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安排出几天来帮助她们准备考试。”周怡培怎么算也是大半个中国人,应付考试就像南美人在足球场上一样――绝对的强项。
“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当然好。还有整整四个星期,说实在的,我也不是很有把握。”1982年的中秋节是10月1日,而万圣节是10月31日。考虑到弗朗西斯卡的基础,这对于周怡培是个不小的考验,尤其是他自己也对法国的历史和地理什么的不太清楚,甚至连蒂娅也指望不上。
到底,周怡培最后还是逃走了。他在办公室里面把艾瑞莎她们第一次考试的卷子做了一遍,除了速度比较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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