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跟上了一个去里约热内卢参赛的桑巴舞团,坐在卡车改装的大篷车里像炒糖豆子一样颠簸着走在糟糕的公路上。
“你们会跳弗朗明戈舞?”
虽然面前的这个人形的吊篮在说话,可是艾瑞莎还是不能肯定她们会不会变成蝴蝶飞走。“不,不是我,是奶奶和外婆,你看,我还是个小孩子。”她一面回答一面在心里面盘算,自己能不能做到这样:脚踩着自己的肩膀,在膝盖那套一个环就把自己吊起来,两只手还要搅黄油打鸡蛋什么的,对了,鸡蛋就放在自己的背上。
“也是,你还小。我也还小,五十岁都不到,除了吃饭和做饭,什么也干不了。”吊篮很显然经常这么说,也许她经常这么听。
五十岁,那就是蒂亚加上joe那么大。艾瑞莎做着无意义的加法,这时候她已经能够接受这个吊篮了。“我叫艾瑞莎,艾瑞莎・伊佩,你呢?”
“我,我理所当然地叫做弗朗西斯卡・艾斯特蕾亚(希望的花朵),第几世已经记不清楚了,就这么叫着吧。”吊篮把打蛋器挂在腰带上,然后整个人像抽风了一样动起来,把蛋液搅得到处都是。
“呃,你好,弗朗西斯卡,我们家也开过糕点房,可是没见过你这样打鸡蛋的。”艾瑞莎躲在帷幔后面说。
“打鸡蛋?对,这就是打鸡蛋,可是她们非要说这是训练,要想参加桑巴舞大赛,扭腰的频率要达到掉一个鸡蛋到地上之间就把它打成泡沫的速度。”弗朗西斯卡大声抗议着,一条明显的口水掉到了鸡蛋里,迅速被打成泡沫。
艾瑞莎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忘记了这恶心的镜头。“那是个什么速度?”
“就是说扔一个鸡蛋到地上的同时在碗里开始打另外一个鸡蛋,当第一个鸡蛋掉到地上的碗里,手上的鸡蛋要打成泡沫。我们这毕业考试就是考这个,不然就得一直在这练习。”解释完,弗朗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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