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之归因于雌性荷尔蒙的作用。
蒂亚的家很悲催地不在河边,而是在城墙内的老城区。踩在青白石条铺成的人行道上,艾瑞克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在更早面对火炮的欧洲还会有这么多的城墙在,在中国现在几乎看不到城墙了。
“那么,小妈,你们为什么不搬到城外去住呢?那里不是有很多的空地吗?”艾瑞克换了个人问。
“空地?怎么会。那些花田都是轮种的,除非是盆栽花,任何一个花园都不可能一年四季都开满了花。”蒂亚有点近乡情怯,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语气有点生硬,又不好意思地说:“波城是法国最著名的花园之城,也是弗拉明戈在法国的故乡。”
“为什么是在法国的故乡?”艾瑞克并不明白弗拉明戈人在这两个国家之间的作用。
“嗯,确切地说,是我们特波波利斯家在法国的故乡。好了,我们到了。”蒂亚家的房子是一座石头砌成的三层小楼,在十八世纪应该是相当坚固和豪奢的住宅了,而现在,这里更像一个被遗弃的炮楼。由于是瑞典王室的老屋,所以除了法兰西第五共和国的旗帜,这栋小楼还挂着瑞典王国的旗帜。
“原来瑞典国王是法国人。”小楼的一层挂满了照片和画像,详细地说明了小律师家的孩子贝尔纳多特是怎么成为法兰西最优秀的后勤军官和元帅,以及如何被瑞典人民信任和爱戴成为卡尔十四世・约翰陛下的。
“是的,不过他一辈子都不会说瑞典语,他的王后倒是学会了瑞典语,她还是拿破仑的未婚妻。”蒂亚解释着,带着艾瑞克穿过参观的游客推开一个角落的小门,门后面是没有窗户的楼梯间,还有一座摇动的火把之下有些不老实的红砖楼梯。“小心点,有的砖头会翻起来,搞不好会扭到脚,甚至滚下去。”
“嗯。”艾瑞克用力地点点头,她感觉到周围墙壁上有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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