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勒神甫没有借到雪地越野车,不过他套了个雪橇过来。一进门他就有点蒙,怀疑是不是上帝发现了上次他落井下石地打死了一头受伤的小鹿,一晚上出现两个休克的病人实在是太诡异了。他帮着周怡培把两个人事不知的孩子装上车,很明确地拒绝了和周怡培一起去城里,他要去劝说村子里其他几家住户暂时性地出去避难,最好去哪个圣地朝觐一下,等到灾难过去了再回来。
神甫可以说都是脑袋顶上两个旋的家伙,周怡培只象征性地劝了两句,还不到十个字就放弃了。考虑到他和艾瑞克法国人的身份,他拉着雪橇沿着另外一条阿列日河向北走去,那里不远处有法国阿列日省的省会富瓦。
周怡培不会驾驶鹿拉雪橇,只好牵着鹿步行,幸亏安道尔一共两条路,一条到西班牙的乌戈尔,一条到法国的富瓦,不管到哪里都可以。现在作为旅游景点而出现的比利牛斯蛇形道在那个时候还是一段一段的泊油路,走起来还不如二战时期法国游击队用来走私军火的羊肠小路快。一路上,周怡培经过了许多由当地人经营的销赃窝点,却没有一个医院,连首都安道尔城都没有。
由于大雪封山,通向巴塞罗那和富瓦的旅游巴士都停运了,只有继续向东到法国小镇洛斯皮塔莱才有火车。简单地向当地的酒吧讨了口热食,周怡培马不停蹄继续走,蒂亚和艾瑞克仍旧沉睡不醒,害得他一路上只能和那头鹿说话。
又走了一个钟头,在经过来塞斯卡尔德的时候,周怡培的好运气来了,安东尼正好要去恩坎普,帮他驾驶了一阵子雪橇,不然连那头鹿都要走得无聊死了。剩下的十几公里周怡培咬咬牙熬了过去,然后把鹿送给火车站的站长,换了几个靠近车门的位置。
150公里的路,慢的要死的火车爬了六个多小时才到图卢兹。周怡培先下了火车,在月台上找到一台公用电话报了警。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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