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大发了。
“嘿,笨爹,你真的可能做国王吗?”艾瑞克坐在去巴黎的火车上还是不肯相信。
“很难的。根据安道尔的宪法,宗主权源自于乌戈尔主教和富瓦伯爵,虽然从历史上看这两个头衔都回到了伊佩家族。但是现在有两个主要的障碍,一个是富瓦伯爵是否有其他的后裔,另一个是乌戈尔主教是否愿意把安道尔分教区的教权交出来。”
“那就是说――没戏?”艾瑞克踢着脚歪着脑袋,头上还戴着一个鹿角头箍,就像盼望圣诞节的其他小孩子一样。
“也不能说没戏。富瓦伯爵本来就是个牺牲品,不管是法国还是西班牙都没有另外授予过这个封号。而伊佩家族在大革命的清洗之后只有当年在海军服役的一个子弟幸存了下来,这后面的家庭关系是很清楚的。”
“那你也只是解决了世俗的这一部分,我可是知道你压根就不信教,你怎么要求教权?”
“我考虑请康斯坦丁神甫给我施洗,或者干脆做坚信礼……”
“你别忘了,还有一个我呢!天主教是不许结婚的!”
“也不是完全不许结婚,根据天主教的规定,结婚以后还是可以当分教区首席神甫的,只不过不能再婚。”
“啊?那我不是没后妈了?”艾瑞克突然反应快了起来。
“我可以先给你找个后妈,然后再做神甫。反正他们没规定授予圣职之前结几次婚,虽然习惯上不允许。”
“原来你都打算好了啊!”艾瑞克在心底鄙视老爹。
电气列车沿着塞纳河跑了四个小时就进入了巴黎,这是一个历史负担相当沉重的城市,不过这个城市的人却相当地豁达,无怪乎成为沦陷次数最多的大国首都。中国人一直认为法国是最像故乡的欧洲国家,不是从文化上,而是从更深层次的精神上,对于这一点,艾瑞克有着更深刻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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