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只不过这个东西吧,确实比较难,你们有没有尝试过不进行数位化,直接对连续统的模拟量进行重建?”艾瑞莎画完一只眼睛,对着镜子眨了眨。
“直接模拟量重建?用傅里叶变换?那会涉及到复杂的电路设计的。”蒂娅拿过睫毛刷,把刚夹过睫毛的艾瑞莎变成了一个妖精。
“但是就不用考虑数位化的问题,直接利用生物神经所发出的电信号好了。对了,我的精神冲动可以直接转化成视网膜后面的视神经冲动,对这个神经冲动放大之后进行三维重建,然后仍旧通过视神经回路反馈到大脑,”艾瑞莎又出了个主意。
“好吧,我们试试看。”蒂娅把艾瑞莎推到椅子上。
“为什么又要拿我做实验?”艾瑞莎挣扎起来。
“你不愿意吗?”蒂娅看起来很例行公事一样问。
“愿意。”艾瑞莎站起来,“嗯,不错,还有时间,要不要帮我做一下指甲,小妈?”在老婆和女儿打扮的时候,可怜的周怡培不得不戴着领结和各路人马拆烂污。从埃塔独立运动到欧洲一体化,从纳粹黄金到凯尔特遗产,从奥运会到伊拉克原子弹。反正他就是从一个人那里听到的说给另一个人,再把这个人这里知道的转述给又一个人,转述的时候还一定注明是某某说的。
经过小半年的努力,艾瑞莎和蒂娅终于在艾瑞莎魔法大学师生的帮助下弄出来一个思维投影扫描仪。戴上一个头盔,就能够把脑子里面想的东西具体地像放电影一样投影出来,反过来,以头盔为焦点,发散出去的精神力可以向一个旋转的抛物线一样,把世界上所有的细节直接扫描到脑子里——这实际上就变成了一个水晶球,只不过用了一个精神力好的魔法师,和一套专门加工出来的,计算能力和储存能力都很优秀生物电脑。生物电脑的相容性很好,电脑能够更快速地在纷繁的噪声中把第一手的观察资料汇总起来。
1992年的奥林匹克运动会在7月25日就开幕了,大部分的出演者都要去赶这个热闹,所以电影临时停机了。正好,导演和编剧可以检查一下拍摄的效果,修改一下后面的剧本,同时制定一下重拍和补拍的计划。
大家乘坐艾瑞莎的永恒月光号飞艇首先到停泊在地中海的暗夜玫瑰五桅风帆游艇上,然后一起在巴塞罗那港下船。
“嘿,艾瑞莎,我原来不知道你这么有钱。”仗着是女孩子的关系,扎拉一路上都和艾瑞莎手拉着手,把那些臭男人赶得远远的。
“嗯,说真的,在知道我这么有钱之前我一直不知道我这么有钱。”艾瑞莎老老实实地说。
“可我怎么听着这就是句废话呢。不过,管它的,艾瑞莎,你一定要给我留一个房间。”扎拉也是来观礼的。
“这没问题,你可以用我的房间。”艾瑞莎明确地说。
“那不行,要是你和卡尔在里面怎么办?”十来岁的小女孩因为大姨妈已经来过了,在另一个方面的想象一下子多了起来。
“那就把他赶出去!”艾瑞莎不敢相信地问。
下船的时候菲利普王子拿到了自己的英菲尼迪,他本来想邀请艾瑞莎一起的,但是没机会,只好拉了卡尔。艾瑞莎坐的是一辆两匹马拉的四轮马车,这是西班牙王室特意准备的,一同坐在里面的还有西班牙的菲利普、英国的威廉王子和扎拉郡主。即便都是小孩子,可这装潢的像是童话一样的马车里面仍然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故事。
“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说英语?”艾瑞莎有些尴尬地说。
“如果我说西班牙语,你会帮我翻译吗?”喀斯特鲁公爵开玩笑地问。
“没有,除了拉丁语,我们没有学过其他的外语。”威廉骄傲地说。
“西班牙语也是现代拉丁语的一种。”这次是扎拉代替艾瑞莎吐槽。
“难不成我要说汉语,或者瑞典语?”艾瑞莎嘀咕着,最后用英语说“嘿,伙计们,我有个主意,在入场式上可以出点风头,你们愿意帮我么?”
“你想怎么做?”菲利普显然听懂了。
巴塞罗那是一个充满了对立和统一的城市,多种文化的交融创造了许许多多的艺术珍宝,也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美丽故事。而1992年的奥运会不过是它诸多故事中的一个,而且出彩的还不是西班牙人。
中国中央电视台全程转播了7月25日的开幕式,而在电视机前收看的人们至少有一半只对各国运动员的入场式感兴趣。一方面是给自己的运动员加油,另一方面也是在看西洋镜,原来这个地球上还有这么多长相古怪的人和这么多名字奇怪的国家。“各位观众,我们前面已经介绍过,奥运会入场式除了第一个国家是希腊最后一个国家是东道主以外,其他的国家的入场顺序是依照该国国家名称的英文字母顺序排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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