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梅利是白俄罗斯第二大城市,和艾瑞莎呆过的西欧小城不同,这个城市非常的巨大,一些大型的工厂烟囱零星地点缀在城区,就好像森林里冒出来的大蘑菇。(棉花糖)这里一直是第聂伯河流域的交通枢纽,大部分人都是铁路职工或者铁路职工的后代,一个明显的特征是,他们似乎都和森林有仇。
“头一次见到用拖拉机砍树的,他们完全就是直接撞过去的!”亚历山大王子从借宿的大学宿舍跑出来,说着好像受到惊吓的话,但表情却很兴奋,甚至是嫉妒。
“原本应该是一个大剪子的,你看到的那个一定是剪子坏了。”弗雷德里克慢悠悠地拿着一只墨绿的搪瓷杯子在喝什么东西。
“伏特加?哪搞的?”亚历山大老远就闻到味道了,两步奔了过来。
弗雷德里克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扁扁的水壶,拧开盖子,“用巧克力换的。”
“嘿,你们家点心饼干多,运点来换这个很不错啊。”亚历山大出主意道。
“他们没多少可以拿出来换的了,穷得就剩下割草机了,还是大个的,用来割树的。”弗雷德里克王子说的收割树的割草机艾瑞莎也见到了,看起来就好像一只大龙虾。(无弹窗广告)
“我觉得他们可以用这些森林来换。当然,这有点不太符合生态学。”菲利普王子也拿着一只搪瓷杯子,那两个都能喝,他最大当然也能喝。
“最迟到这个月底,欧洲就会对整个苏联的农产品进行禁运,所以,他们还真的只能拿割草机来换。”辛尼斯塔医生笑着拒绝了弗雷德里克递过来的杯子,“大清早的,喝太多不利于消化系统找到自己的节奏。”
最快找到节奏的是艾瑞莎和卡尔,因为三个大哥哥不带他玩,哈康王子跟着两个弟弟妹妹也算是跟上了节奏。“是这里吗?”卡尔不放心地问。
“是这里,没错,上面的告示写着呢,如果最近有头晕,恶心,持续低烧的现象,就到这里来集中。”艾瑞莎指着铁丝网上挂着的俄文告示说。
“好吧,反正我们也不认识这些字,不过看起来,这里确实像个收容所。”哈康王子伸长脖子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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