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的是她们收到了最新的天气预报——哦,也不能算是最新的。”
“嗯,怎么了,有什么新的变化吗?”菲利普亲王仍旧安静地坐着,但是做了三十年夫妻的女王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急躁。
“是这样的,本来预计风暴中心将在泰晤士河口登陆,然后向西减弱为陆地低压。不过中午一点钟开始,它开始沿着英吉利海峡一每小时四十英里的速度向西南运动,中心最大风力已经达到十级以上。”
“联系从多佛尔到达特茅斯的所有码头和救助站,看看有没有皇家忠诚号避风的记录,通知联络官,请法国方面在加莱到,嗯,就到贝尔克吧,请法国还是部门关注一下加莱到贝尔克之间避风的船只中有没有皇家忠诚号。”海军出身的菲利普亲王此时决断干脆而不容质疑,斯图尔特也没有和平常一样询问女王的意见,直接合上本子,去处理这牵涉蛮多的突发事件。
“怎么了?那艘船。”女王关上电视机,她总算找到重点了。
“圣克鲁斯伯爵在船上,就是艾瑞莎,和卡尔一起遭遇恐怖袭击的那孩子。”菲利普亲王有意略过了同样在场的戴安娜王妃,因为女王最近在生王妃的气,不过王妃就要临盆了,有气也撒不出来。
“给安德鲁打个电话,他会有朋友能够帮到忙的。”安德鲁王子当时还不是约克公爵,正在普利茅斯的直升机搜救中队担任飞行员。
接到电话的安德鲁王子非常奇怪,如果他的父母叫他带一票弟兄,驾驶直升机去把唐宁街十号炸了,他也不会觉得这么奇怪。作为最核心的皇室成员,他也知道守护圣剑卡提纳的故事,甚至作为很难有机会登基的二王子——除非大哥查尔斯脑子进水被剥夺王位继承权——他也知道父亲菲利普亲王因为没有得到守护圣剑的认同,几十年来一直闷闷不乐。
“戴维斯中校,请问我能用一下海事警察热线吗?”安德鲁王子找到空勤团的团部,“我想查一下,嗯,确切地说,应该是我妈妈想知道一艘船是不是安全入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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