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单人间,也有柴油机轮机室旁边值班的小屋,更多的是交叉分布在主通道两边的镂空床位。
“感觉睡上去的话会想到穆斯林和犹太人的墓穴,这艘帆船的设计者是不是和犹太人有仇啊。”艾瑞莎刚说完,海瑟薇更形象也跟阴森地补充,“像人骨教堂。”
“这些床位都是吊床,盖上毯子的话,就像只做了茧的毛毛虫。”艾瑞莎又产生了恶心的联想,这几乎是节省夜宵和减肥的好办法。
“不行了,我要先躺进去了,反正我已经是变过身的毛毛虫了。”叶卡捷琳娜打了个快要下巴脱臼的响嗝,然后第一个钻进了过道壁上的宿舍。
“我也撑不住了,我要睡觉。”紧跟着,弗朗西斯卡和艾瑞莎也就近找了个安全的地方趴着去了。
在海浪的摇晃之中,姑娘们暂时忍耐了头晕和想吐的感觉,笔挺地躺在并不宽的床上,数着绵羊等天亮。好不容易舷窗外面看着亮了起来,新的一天就在瞌睡的眼神中开始了。
“早上好,孩子们。”詹姆斯教官和辛尼医生把煎鸡蛋吐司摊开来放到艾瑞莎的旁边,然后就功成身退了。
“有牛奶吗?阿姨。”艾瑞莎在鸡蛋吐司涂上沙岛酱,得寸进尺地问。
“没有,啤酒要不要?”辛尼斯塔医生坏坏地笑着说,“大冬天的早上起来和啤酒,是要冒着自己被冻成冰球的危险的。”
“好吧,趁着吃饭,我们来学习航海的故事。”詹姆斯教官抱着记事簿在艾瑞莎她们休息的通道里走来走去。“昨天你们都玩过冲浪板了,感觉怎么样?”
“有时候很带劲,大多数时候很平淡。”艾瑞莎实事求是地评论道。
“昨天你们玩的冲浪板借用的是百慕大纵帆,今天我们实习的帆船是横帆船。谁能说一下这之间的区别?”詹姆斯教官捡起刀叉说,“横帆和纵帆不一样,它横拦在帆船前进的方向上,不能通过重心变化和气流的变化获得自然风和行态风形成的合力。实际上横帆要么是被自然风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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