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莎从探险中返回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希乐娅教授的雪鸡皮椅子上睡觉,看来那些奇形怪状的饺子已经被吃掉了。
“我睡了很久吗?”艾瑞莎问在边上烤火的弗朗西斯卡。
“快一个月了。”弗朗西斯卡悲哀地说,“大家都死了,就剩我和你了。”
“撑死的还是笑死的?”艾瑞莎也装出悲戚的神情问。
“笑死的吧,那些饺子喀秋莎一个人就吃了一半,剩下的再怎么着也撑不死人了。”弗朗西斯卡抹了抹眼泪,这次可以确认是笑出来的了。
“你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么?”艾瑞莎坐起来,四下真的没看到其他人。
“要是连死没死人这么大的事情都能骗过你,那以后我也不再说你什么精神力敏锐了。”弗朗西斯卡把艾瑞莎拉起来。“快点,他们已经到前面很远了。天黑之前必须回学校,已经没多少时间玩了。”
“哦,他们抓了很多雪鸡吗?”艾瑞莎跳下椅子,发现有点冷,低头一看,原来椅子下面就是刚才的灶头,这简直就是个土炕。
“不知道,应该不是很多,不然的话早该回来了。”弗朗西斯卡整理了一下装备,显得兴致很高。
“可是我们两个都不在的话,怎么用禁锢箭阵啊?”艾瑞莎觉得奇怪,站在地上等着弗朗西斯卡把雪鸡皮像斗篷一样系在自己身上。
“大叔发现的办法:拿个什么棍子往外敲,像打棒球一样,在空中就把雪鸡敲晕,在落地之前捡起来就可以了。”弗朗西斯卡有些可惜早上用来制作禁锢箭阵的时间,太浪费了,不然大家能打更多的棒球鸡。
“不过,让男生来敲是不是更快些?”艾瑞莎想象了一下满天飞鸡的场面。
“不行,鸡落下来的时候头断骨折的,满天飞血,恶心死了。就算是男生也没有几个能够忍住恶心,现在大家都争着敲,只有划拳输了的人才去捡。”艾瑞莎这才发现弗朗西斯卡手里不再是十字弓,而是一根结实的橡木棒子。
“难道敲的时候血就不会溅到自己身上了?”艾瑞莎狐疑地看着弗朗西斯卡衬衫领口上的红点点。
“总会有一点的。喀秋莎让海瑟薇试过用风吹,结果只是让落下来的血雨变成血舞,不光是粘在身上了,还会吸进肺里,更恶心。”弗朗西斯卡跨上扫帚等着艾瑞莎。
“你快别说了,想着都要吐了。”艾瑞莎也跨上扫帚,看来真的很远。“听你这么说,好像其他小组也都过来了?”
“嗯。托宾来了之后把大叔的发现扩散了回去,然后校长通知了附近的学生队伍来杀雪鸡,毕竟是同学,彼此之间的合作要默契一些。”弗朗西斯卡等艾瑞莎飞起来后一压扫帚头,迅速地往前面飞去,一点都没有要等妹妹的意思。
艾瑞莎很好地跟在后面,还有功夫掏出一副墨镜来,不然风吹着眼睛很难受的。越过几个林间空地,艾瑞莎发现一些战斗的痕迹。地上的雪被踩的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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