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么?”
“贵的话,你们就不会这么忙了,正是因为不贵,所以才会来这么多人啊。”艾瑞莎心想,校长要求每个学生队伍都要有教授带队,恐怕正是为了提防这些花钱买了门票的猎人。
“有道理,好了,没时间了,我还要跑好几个来回呢,先走了啊。”托宾又把滑板飞得更高些。
“对了,托宾,一共有多少支狩猎队伍?”艾瑞莎拉住马尾巴问。[棉花糖]
“三十二支,放手,你弄得我想上厕所了!”艾瑞莎连忙松手,还顺道拍了一马屁。“见鬼,先帮我看着,我要找个地方方便一下。”托宾皱着眉头估算了一下自己括约肌的可靠性,把一滑板的货物丢给艾瑞莎,撒开四只蹄子跑进了不远处的树林。
“走远些,你要是敢随地大小便的话,我向教授们举报你,让他们把你变成骡子!”艾瑞莎恶毒地喊道,把一个马人变成骡子,这是和马人开玩笑的时候最无伤大雅的玩笑。
“嘿,你是这里的学生吗,给我一捆箭,这是我的狩猎证。”艾瑞莎目送马人消失后,才回头来看这位耐心地等着她的绅士。“抱歉,先生,刚才跑开的那个才是负责的。”
“哦,没关系,那孩子不过是紧张得错过了生理时间,憋了这么长的时间,他尿的时候会很痛的。”这人的西班牙语和刚才的法语一样都是临时抱佛脚的,虽然没什么错误,但是遣词造句都很奇怪。
“先生,虽然我能理解,但是,作为一位绅士,在女士面前这么说话是很粗俗失礼的行为。”艾瑞莎用英语婉转地抗议,因为她想了想自己兜尿不湿的时候,并没有多么痛啊。
“我向你道歉,年轻的女士。”那人摘下头上的毡帽,露出剃了一半的脑袋。“你的英语有很重的泥土气,是美国人吗?”
“泥土气?难道英国人的鼻子还在呼吸十九世纪的煤烟吗?现在的英国完全是靠美国的马歇尔计划才活过来的病人!”艾瑞莎在美国没上过几天幼儿园,但是一些时髦的词却记得很清楚。
“嗯,我不是英国人。”那人戴上毡帽,重新捏好两头的尖角,然后再摘下来。“我是爱尔兰人。尊贵的巴斯克公主殿下,您的朋友吉拉·博得向您致敬。”
艾瑞莎瞪大眼睛,“你说巴斯克语?”
“是的,殿下,比法语和西班牙语要好一点,因为我在圣巴塞斯蒂安做过一段时间的厨子。”吉拉·博得戴上像牛角一样翘起来的帽子,“作为向往自由的爱尔兰人,我一直都很钦佩勇敢的巴斯克兄弟。”
“这个你应该和我爸爸说,不过,现在他头顶上的帽子还不知道挂在哪根枝条上呢。”艾瑞莎摊了摊手。
“可是大公阁下不是魔法师。”吉拉·博得眨眨眼睛。
“好吧,希望你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因为前不久我才刚见过女王陛下。”艾瑞莎想起那位其实没见过脸的左仲裁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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