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好几分钟,终于发现,我不如诸葛亮;我都不知道我刚才的几分钟在干吗,纯属发呆。
我想了一会儿,喊小崽子:“来说说吴家那边这两天都有什么人在弄那什么爬儿梯。”
小崽子:“你舌头被你媳妇儿咬了?”
我不好意思:“破了点皮。”说完我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我乐意。”
小崽子:“怪不到你大舌头。还爬儿梯?谁听得懂?”
“我说爬儿梯,英国人就听得懂;中国的那些名门胖瘦女人喜欢说成派对,那么说,美国的乡下人也不懂。”
小崽子不说话,估计它在对我翻白眼。过了好大一会儿,小崽子说话了:“你问这个干嘛?”
“无聊,琢磨人名玩儿。”
小崽子开始卟噜卟噜报名字,过了一会儿,我喊:“停!你报外国人名字干吗?吴海菁会见外国人正常得很。”
小崽子:“这个叫卡瑞安洛克的,不是跟吴海菁见面,是跟他儿子吴铭天见面;不是在中国,是在乌克兰,一共见了3次。”
“小崽子,你挺厉害啊,还能知道外国的事。”
小崽子:“都怪你,那天发那么大脾气。老大怕你再变二愣子,让我密切关注跟吴家那边联系的所有人,累死我了。”
我幸灾乐祸,小崽子又说:“你还咧嘴笑?你就没想想我的能源是打哪儿来的?”
我又有了不详的预感:“你好像跟我说过,你是操作系统,我是硬件兼电源?”
轮到小崽子幸灾乐祸:“你就没发现,你以前被你的仨媳妇儿一起轮的时候不觉得累,可是这段时间,一个你都扛不住吗?”
草,我说怎么早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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