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正准备拿筷子,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始打电话。我听了一会儿,发现他在让人给我安排宿舍。
“等等,我大老远来你让我住宿舍?就算没五星级,你快捷酒店也不给?”
“晚了,你出不去了,你伸头瞅瞅。”
我看窗外,大门那里,黑压压的人头,还有滚滚车流在往大门那儿去。我眼睛好,看到几只蚂蚁在大门里面兜圈,估计是想出门被堵着了。
“这场面什么意思?烟草行业世界前一万强?”
朱不商道:“没一万也有八千。”
“一亿强我也不干。你让人订酒店,我不住宿舍。你别管我怎么出去,哪怕我爬墙你也管不着。”我有“啥也不留”还怕堵车?宿舍绝对不住,我都住了好几年了,宿舍有味道好的吗?
正说着,过来一个妞儿,长得还挺好看,递给朱不商一个东西:“朱总,这是我宿舍钥匙。”
我:“……”
我想反悔,我哪知道会是女生宿舍,女生宿舍哪是宿舍?那是闺房啊!可惜了。
胃口不好,二两一块的红烧肉我吃了七八块就饱了。晚上一个人躺在超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心里满是懊悔;没骚扰电话没人敲门,我辗转反侧,感慨万千:人生的际遇,不好说啊,错过就错过了。
贱人!
第二天上午的八点半,我准时出现在朱不商的办公室,朱不商疑惑地看看我,问:“我都让酒店注意不能让人打扰你,你怎么还没睡好,眼睛通红的?”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我心思重。”
朱不商的脸在抽抽,抽了一会儿,问:“昨天你说你没心情,现在能说跟他们怎么谈了吗?”
“根据各家的产能,算一下他们各自可以消化多少烟草,我弄一个星期一熟的种子给他们,他们自己种了自己卷,我们负责这一个季度卷烟的质量,向他们要不低于60%的纯利润。”
朱不商咂嘴:“合着你这个合作就是找外包工。”
“有区别,香烟的包装上面,他们除了牌子必须打我们的,其它随他们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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