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的事儿写一下,把捞的钱乘以三还给我,这事儿就算完了。在躺地上乘凉的人没劲嚎之前还没写完的,那就陪他一起嚎。”
我很赞赏一个法学前辈的观点:对那些肯定犯事的货,逼供不大好,可能有屈打成招的;刑讯可以,你让他自己说做过什么坏事儿,总有你想听到的。
出了门,外婆问我:“周延,你平时比猪还懒,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做的那些事的?”
“奶奶,你以为我现在是吃饱了没事做,到这儿休闲来了?我还没说你呢?派的什么人来帮我做事?”
外婆叹气:“大意了,只以为是拆两户人家,然后把这儿平整一下交给你就算完事。哪想到他们出这幺蛾子?”
我记了一下小崽子跟我说的,跟我外婆汇报:“这帮人,拆迁费一共划出去一千两百多万,其中的九百多是进了自己的口袋。其他人我懒得管,该怎地怎地;但是那个朱金泉,不能就这么算了。”
外婆恨恨地说:“那是肯定,他还好意思姓朱?我们朱家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个该死的货!”
“我说的还不只是捞钱。”我补充:“那个叫屈勇的,是跟在一个叫康大军的人后面混的,而这个康大军,是康长青的堂侄子。”
外婆很惊讶:“康长青?他不是刚刚来这儿当省长了吗?吴家的奴才,他儿子康获还在你手上栽一跟头。”
“就是那狗日的。岛上的这一切,原本朱金泉可能也没想着这样胡来,都是屈勇牵头,带他跟康大军吃了几顿饭,康大军给他的主意。至于朱金泉本人有没有被吴家买通出卖咱们的商业情报,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些都是小崽子刚刚告诉我的,想来应该是真的。
“好,好啊!明的玩儿不过,给我玩儿阴的。真当我老了?”外婆在咬牙切齿。
“有一点,吴家人跟你想的非常一致,就是认为我弄这个江心沙,那纯粹是吃饱了撑的,实在不值得关注。”
外婆很好奇地问:“难道不是?”
“我能弄‘八十一能量点’,我就能弄这个江心沙。还不是我瞧不起你,你那个娘家,那么多产业,也就是在中国还能糊口饭吃,有屁的竞争力。下面你看我的,我估计不要一年,如果我不愿意卖菜了,那所有的老百姓除了吃肉,一片菜叶子都吃不到。”
外婆骂我:“什么我娘家?以后还不都是你的?”
“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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