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算不算是科学研究?”
黄同的脸开始抽抽。他现在就像听信了韦爵爷的胡诌,还把他胡诌的话当成最新工作成果,汇报到最高领袖那里去的陆高轩一样欲哭无泪。黄同开始深思,他现在考虑的应该不是我交研究计划的问题,是怎样保住我只是个草包的秘密。
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个人,我试着问:“黄院士,你听说过溥心畲吗?”
黄同苦着脸说:“嗯,如果不是清朝垮台,他至少会是个贝勒。他后来不是跑台湾去了吗?”
我点头:“嗯,他的命好,总算没被文盲打死。你知道他有几个学位吗?”
黄同不耐烦:“我哪知道,我又不研究那个。”
“据说,他得了两个博士学位,一个是天文,一个是生物。”
黄同没想明白:“他一个画画儿的,有那么多功夫?”
“他怎么得天文的那个我不知道,但他怎么得那个生物的,我倒是听人说过。”
黄同来了兴致,问:“哦?那你说说。”
我回忆了一下说:“他好像就写了一篇文章,写知了还是其它什么玩意儿,它一个下午的活动,然后就博士了。”
黄同眨眨眼睛,问:“你确定?”
我说:“估计,大差不差吧。不是写它一个下午的活动就是写它怎样从地里钻出来。你见过哪个王孙认真读博士,还是两个跨专业的博士的?”
黄同挠头:“你等会儿,我好好想想。”
我继续说:“我这个还比他好不少;我这些个种子,我敢保证,是这世界上从未被人发现过的,还对人类非常有益。我可以说,我是自己培育出来的吗?还有我跟我的学生培育出来的吗?”
黄同看报纸,不看我了。我问:“到底行不行啊?”
“唔。”貌似是黄院士的声音。
我继续问:“你倒是说话啊!到底行不行啊?”
“唔。”
我问:“你倒是……”
“滚!”
我得问问好:“丈人丈母娘,你们是让我往上滚啊还是往外滚啊?”
夫妻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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