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伊斯特呆了一个月,把我卷烟厂的种植基地全都换成了我的混搭烟叶。也不知道朱不商走了什么门路,竟然喊来了伊斯特的军队来看守种植基地。估计这个国家的头儿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家厂子也能喊来军队把门。
我准备回国,走的时候,行李里面塞满了我自己卷烟厂的香烟。我奇怪,问朱不商:“舅啊!这不能吧?海关会不会把我当成走私香烟的给抓了?”
朱不商不在乎,说:“你外行!这里,我熟。他们总统经常跟我一起洗桑拿。”
这特么还总统?要是搁地球,就算是村长,跟你进一下ktv就不错了,再以后最多结束的时候你去买下单,能跟你一起吗?
两个小时后,我终于踏上了祖国的土地,我很感慨:我今天睡哪儿?俩媳妇儿。
先不想这个,我开车先往回走,后面跟着一辆集卡:我没想到朱不商给我带了那么多行李,行李里面全是烟。
还好,包装箱上面写着:棉花糖。
叶子南的驻地距离机场挺远,我把货卸在我当头儿的那个营的营部,其他没地方搁。
晚上,我拎着两条烟去了黄同家,刚刚进门,刘沙喊我:“去,先洗碗。”
我看看手机:18:00,我问:“我来的不迟吧?你们都吃过了?”
“你上次走的时候让我们不要洗,你下次来的时候洗。”
我想起来了,我是说过这么句话,不过,这都一个月了……
我边洗碗边说:“黄同丈人,桌子上有烟,我刚刚带来的,你尝尝。”
黄同在看报纸,不理我。
“我爸戒烟戒了有仨月了。”刘沙说。
“好不秧儿的戒什么烟?”
“我妈回家住了。”
我也不劝他抽,我自己点了一根。刚刚抽一口,黄同像个兔子一样蹿到厨房,开始掏我衣兜。
“黄同院士,要稳重。”
“滚!小兔崽子,你的烟呢?不给我就抢你嘴上的。”
我连忙说:“你别掏我裤子,在我上衣兜里。”
我两只手在洗碗,过滤嘴儿被我咬得紧紧的,上面都是我的口水,那个只能给我媳妇儿,能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