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念周。”
王忠则在全心全意地看字儿不理我,我退出书房,打开王念舟的卧室门,王念舟正在电脑跟前看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大惊:“门没反锁?”
“哦。”我关上门:“咔哒”把门锁上。
“你想干嘛?”王念舟有点慌。
“你刚刚不是让我把门反锁的吗?”
“周延,你无赖能有个下限吗?”
我想了想说:“崇海体育大学的刘蕊蕊校长对此事下过结论:周延同志的下限是负无穷。”
“扑哧。”王念舟笑了。
王念舟见我的表情复杂,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要不要欢喜佛。”说完我回过神:“我在想,你是怎么拿到双学位的?”
“你姐姐我14岁上大学,20岁拿到法律跟化学学士。我是天才。”王念舟说。
“你老公我18岁之前在泥里面趴着,18岁是硕导。”还跟我摆谱儿?我这虽说不是我的真本事,但我的窝囊程度能让天地法则高位截瘫。
王念舟问:“你真的培育出新品种植物了?”
“几十种吧;种地挺累的。”我想起我做梦的时候是怎样给它们浇粪的了。
“周延,我挺佩服你的。搞研究那么辛苦,在外人面前还不表露出来,你真能忍。”
我眨眼睛:“我确实能忍。”没混搭异能的时候,被人揍了,还吹牛说我那是因为见义勇为,阿q也只有遇到我,才能挺起胸膛做人。
忽然,我的嘴唇被软软的东西盖住了:王念舟轻轻吻了我一下。
……
我有点明白了,我是悲情英雄,默默奉献的研究者。不过,轻轻吻一下,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这算什么?我搂住王念舟。
……
“周延,我的初吻没了。”
“得了吧!你的初吻早没了。像我小时候,至少亲过我爸我妈我外公我外婆。你别揍我,我说的是实话。王念舟,你刚刚是什么感觉?”我把她的思绪往床上勾。
“舌头有点麻。”
……
我还就不信了,我“欢喜佛”。
……
“念周,周延那小子呢?”王忠则的声音。
“他走了。”
“那小子赤脚走的?鞋还在门口呢。”
“外公,我习惯赤脚,那样能锻炼脚部神经。”我急了,这老头儿就不能思路开阔一点,琢磨琢磨赤脚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