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着,我边打电话给黄同:“丈人,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吧?”
“动作果然飘逸。”合着黄同在偷窥。
“黄校长,跟你说个事儿。我这儿有一份名单,是今天穆柏年喊来的所有人的名单。”
“你什么意思?”
“丈人,你还是不要当校长了吧!你没那气质!你现在应该派人按照名单去找那些非学生会的人,问问他们是受到了什么样的威逼利诱,这才跟在穆柏年后面去的。再找那几个学生会的,只要他们说说今天为什么去找刘沙就行,顺便让他们默写一遍学生会职能。至于他们说我怎样打人,那就随便他们说。”
“这些事你先别管了,你现在给我回去收拾东西,我打电话给叶子南,你收拾好东西,就到他那儿去。”
“你又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你都打伤一百多人了,对方还有参议院议长的儿子在里面。他们再不对,可你这次下手太狠,你不躲,谁能把你保下来?别担心,我查过,你的学籍身份本来就是假的,你安心呆段时间,或者直接去部队当兵。”
“然后你说我畏罪自杀,尸首还被老鼠啃光了?”
“这主意不错。”黄同很惊喜。
“那你闺女就是寡妇!”
“老子抽死你!”
“谁说我打伤一百多人了?”我好奇地问黄同。
“你废话!那么多人看到你都在用铁棒子抽。”黄同肯定认为我又在耍无赖。
“那只能说我没有屈服敌人的淫威;伤没伤的,那得法医说了算。”
我还真不是胡说。我让真气到达的位置,在他们表皮下3毫米的地方,不挨着骨头不连着筋,外伤肯定是看不出,骨头肯定也没断。真气还有个好,到达受力点,让那块儿疼了之后,它会让对方全身雨露均沾。也就是让那一小块肿平摊到全身,所有皮肤一起帮他肿。能看出来的那是神仙。
不青不红不肿不骨折还没内伤,法医会给这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伤情鉴定?不出意外应该是:精神受到了严重刺激。
黄同还不信,我不耐烦:“你去问问医务室,他们用了一滴红药水没有。”
过了一会儿,黄同的电话过来了:“怪事,去医务室的人不少,可还真没有红肿破皮骨折的,医生也查不出什么毛病。就是那个被你当球踢的小子有点奇怪;有人说,他好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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