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个人:“外公,你们这是在干吗?”
我看到来人,一时忘了以手抱头,脸上被鞋底抽了。
我相信一见钟情,我跟刘沙就是。可是?为什么一见钟情能反复多次出现呢?我现在好像又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你小子傻啦!怎么不躲?”王忠则骂我。
“没事。”我顺手砸了脸上一拳:消肿了。
“咦。”祖孙俩看到我的动作很惊诧。
“那什么?那我就开始写?王老,这是你外孙女?”我打岔。
王忠则很得意地招呼我进书房,边走边说:“看到没?我外孙女王念舟。别以为只有你是天才,我家王念舟像你这么大,双学士。我让她回来帮我侍候你写字。”
“十八学士也不如一个硕士的基本工资高。”
王忠则又想抽我,被王念舟拦住了:“外公,你跟小毛孩说不着。”
“你外孙女怎么跟你姓?”
“你管得着吗?”王忠则一把把我揪到书桌前:“少罗嗦,给我写。”
我也不能抓起笔就写。虽然异能能让我做到,可我得假扮高人,我把前戏给它做足了:我轻轻拿起毛笔,轻轻地沾均匀墨汁,然后调匀呼吸,双眼微闭……
我得让人感觉我在寻找那一种玄而又玄的感觉。其实我在偷看王念舟。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何处话凄凉。”
“真好啊!”王忠则情不自禁地轻声说,眼泪出来了,估计是想到了他媳妇儿:“你继续,我不打搅你。”
我得重新寻找感觉:我轻轻拿起毛笔,轻轻地沾均匀墨汁,然后调匀呼吸,双眼微闭……
王念舟白了我一眼,走到书架上拿过来一本书,摊开放到我面前:《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
她竟然看出我是忘词儿了。
总算写完了,王忠则如痴如醉地看着我的书法,也就是蔡京的书法(蔡京的字写苏轼的词,也算混搭),边看边流泪。
“字是不错,可你怎么写这个?你这不是勾我外公流泪吗?”王念舟责怪我。
“那我写:太阳出来喽歪,喜洋洋喽喽歪?”
她又白了我一眼。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对我来说,这就是勾引,合着这妞儿自己还不知道。
我主意已定,谁也别来劝我,这二房,我要定了!当然,我也不是四处留情的人,两个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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