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问:“今天他们又是在搞什么聚会?”
“一百零一周年?”
操场就在我们宿舍楼旁边,我能听到有人在喊话:“各个地方老乡会的会长呢?大家先出来碰个头,谈一下下一步我们怎么打,是交叉淘汰还是怎么。”
“一般人就先回去,会长副会长留下,我们商量一下。”
……
“不会是地区辩论赛吧?你们看,欧洲区、亚洲区、美洲区、非洲区、澳洲区的留学生老乡会的会长副会长都来了;要是再来两只企鹅那就算齐活儿。”王霆峰满脸惊奇。
“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我闭上眼睛回忆:“当时我们进了校门……”
“唱歌来着。”
“后来我们进了宿舍区……”
“有个兔崽子骂人,你跟他对骂了几句。”
“他问我哪儿的,我说我是安徽的……”
……
“草!”我们四个人一起感叹,合着今天的大场面是打这儿开始的。
“现在我们怎么办?”李浩问。
王霆峰说:“我们回去端几把椅子出来,累了,我们坐下来看。”
“我们还是下去吧!出了什么事儿我们能第一时间知道,也好有个心理准备,提前知道会背个什么样的处分。”我建议。
“也对。”
四个人摇摇晃晃走到操场外面,李远宏眼睛好,说:“他们好像有抽签结果了。非洲打北美,大洋洲打欧洲,亚洲区打南美。”
“他们那是剪刀石头布,不是抽签。”
“效果差不多。”
“忙活半天,全部是外国人打?”我问。
“哪儿啊!最上面写了,他们那是暖场比赛。”李远宏说:“你看,各地的会长们都上去了,准备猜拳。”
“还真打?”我很惊讶。
“当然,要不会这么隆重?”
我咂嘴:“还真没想到我们崇海大学的校风这么彪悍。”我以为是他们无聊,找个由头乐呵乐呵而已。你能想象北大清华约好地方,全校师生打群架吗?
正看着,看到黄同跟几个学校保卫处的人一起过来了。
“不早了吧!你们在这儿干嘛?”黄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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