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最多让你跟我一样,跪几晚上。”刘蕊蕊安慰刘沙。
“你傻啊!首长怎么会知道你这样说他?”黄同目露凶光盯着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说呢?”
“他敢欺负我媳妇儿?我借给他乔福庆儿俩胆儿他也不敢!”
黄同夫妇面如土色,估计在想:那个杀神的小名儿啊!谁敢说出来?
说就说了吧!偏偏还被他们听到了。刘蕊蕊忽然跟黄同异口同声:“我刚刚耳鸣,什么都没听见。”
“现在好了?”我问。
“嗯。”
“那我给乔福……”我话没说完,那两个人扑过来一把捂住我的嘴。
我扭头挣扎;鼻子有点塞,我嘴被捂住,没法出气。
“闺女,来,把这货带你房间去,别让他开口。你要是手捂不住他的嘴,就把他的舌头咬掉。”刘蕊蕊吩咐刘沙。
“哦。”刘沙牵着我的手往她卧室走,还在抽泣。
卧室门关上了,我听到外面黄同的声音:“你这就把你闺女给卖啦?
“还能怎么办?你以为我乐意把闺女送给那个没下限的无赖?我这么大人了,不能再被罚跪吧?”
“也是。”
“黄同,我倒有个主意。我们再生个儿子,让乔星珠跟周庆农再生个女儿;然后我们让儿子去把他们女儿骗到手。”
周庆农、乔星珠,是我老子老娘。这什么馊主意,黄同又不是傻子。
“别说,这主意好。”
“那我们就来琢磨琢磨怎样哄他们俩去生女儿。”
我想骂他们这对狗男女,骂不出口,倒不是出于尊敬,是因为我的嘴被刘沙的嘴堵着。也奇怪,我的鼻子不堵了。心跳加快还能治感冒?
中间就不赘述了,反正最后我搂着刘沙躺在床上,最里面那条比较短的裤子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周延,你外公真是乔无敌?”
“当着他跟我外婆的面,你千万不能说外公外婆,也不能说我是外孙;你得说爷爷奶奶。”
“为什么?”
“我外公的兄弟姐妹在打仗的时候都死了,没留下后代,我妈又是独女,孙子辈儿就我一个,我是他们带大的。谁要在他们面前加个‘外’,我外婆还好,最多让你跪几天;要是我外公知道了,他的脸挂下来,我们的一半军队都得打哆嗦。”
刘沙这时在我怀里哆嗦了一下。
“对了,周延,你长得有点儿像你爸妈;我妈开始没敢认,听你说你妈姓乔,你又是叫周延她才肯定是你。”
“是吗?”
“我妈说,你比我大半个月,可是你小时候,奶瓶老是被我抢,你还不敢哭。”
“气质是打小儿就开始养成的,三岁看老啊!”我感慨。
“可是我怎么记不得遇见你?”刘沙把身体侧过来问我。
“我哪知道,我只迷迷糊糊记得我小时候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欺负过。对了,我后来跟外公外婆去了北京。”
“哦。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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