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老娘骂黄同:“你是死人啊?就没听到一点动静?”
黄同不服气地说:“我倒是想听得到啊!可我上面有个人喊得我耳朵都聋了,我怎么听?”
黄同说,他上面?挺有情趣的。
我把附近早餐店的存货都搬空了,可我怎么弄回去?
旁边有家搬家公司。
黄同夫妇看我雇了一辆卡车把早点送过来,估计如果不是碍于身份跟法律,他们能当场抽死我。
我镇定得很:“爸妈,搬家公司的车不空,我在路上随便拦了一辆。你们先吃着,我给我老婆送进去。”
我手上还拎着一份呢?这个里面才是真有货!
冰糖燕窝、冰糖银耳、虫草老鸭汤、人参炖乌鸡……反正是怎么补怎么来。
在院士夫妇的眼皮子底下,我堂而皇之地走进了刘沙的卧室,还当着他们的面把房门关上了,还有“咯嗒”一声:门被我反锁了。
外面一点动静也没了,我蛮自豪的:还有谁,能让院士夫妇一个早晨脑子短路两回?
我轻轻走到床边,刘沙还没醒。我摸摸她的头发,真好摸啊!我的心都化了。
外面传来刘沙老娘的声音:“就算再不要脸,也该有个下限的吧?让他去买早点,就是让这该死的小子早点滚,好让我们把思路捋一捋。难道这小子的下限是负无穷?还雇搬家公司用渣土车送早点,也真tm是个人才!”
刘沙醒了,我不满地冲门外喊:“你们说话轻点儿,把我老婆吵醒了。”
我对刘沙微笑,拿起冰糖银耳羹,说:“你醒啦?来,先吃点东西。”
刘沙乖巧地应了一声,坐了起来,伸手接过了冰糖银耳羹,小口小口地吃。
你们猜得到我在干什么吗?
刘沙坐起来了,我说她穿衣服了吗?
我说:“我错了。”
刘沙边吃边看我。
“我不应该大早上的就给你吃凉的,多冷啊。我给你捂捂。”我把手伸出去,覆盖住刘沙没被毛巾被盖住的、我手能覆盖住的部分。
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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