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谁宿舍没电话?”
“刘沙,有快递,快来签收。”
“刘沙,你姥姥来了。”
……
真当我没招儿?
“大家快来看啊!学校足球赛的对阵表贴出来啦!”
“哪儿呢哪儿呢?我来了。”
……
“哎哟,快松手,我耳朵裂开了。”我还真有点疼。
刘沙不理我,小手还加了一点旋转。
“告诉领导一个令人振奋的喜讯,周延同志门门功课100分,请组织考察。”
“你少放屁,你历史只有90。我姐打电话告诉我了。”
“我去找黄同了。”
刘沙还是不理:“又是想跟谁去比赛,显摆你的投篮吧?”
“不是,他喊我到他家里吃饭,还说要跟我喝两盅。”
刘沙的手果然松开了。过了一会儿,她蹬蹬蹬往回跑。
我奇怪,问:“你去干嘛?我还有话问你呢。”
“我去打个电话,马上来。哼,揍不死他!”刘沙喊。
谁这么倒霉?不会是黄同吧。几分钟后,刘沙走过来了。我问她:“你给谁打电话?”
“我老娘。”
我继续奇怪,问:“我说黄同喊我吃饭,你打电话给你妈干嘛?”难道刘沙知道我看出她跟黄同的关系了?
刘沙白了我一眼:“你管得着吗?”
我确实管不着,就跟你管不着我躲女洗手间一样。
我问:“你知道黄同能喝酒吗?”
“他啊!三杯倒。”
我放心了,我来找刘沙,主要就是为这事儿。万一黄同那老小子把我放翻了,再把我往河里一扔,我难道到王八那儿说理去?
我到商场买了一箱酒,准备当上门礼送给黄同。倒不是为送礼,我是怕黄同给我喝毒酒。
茅台才二十二块八,这什么世道?
我扛着箱子往专家楼走。别说,黄同这个校长还挺厉害的,40多岁,两院院士,有资格住那里。
刚刚准备敲门,门开了,一个比刘沙彪悍百倍的中年女子站在我面前,个头不比我矮。
“你小子就是把我们那帮没长进的家伙气哭的周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