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下一轮。”
都输成这样了还有晋级的机会?我问:“我们赢过球吗?”
刘沙说:“也不叫赢吧!有一场对方没参加,算我们赢了。就是挂我们学校名称的模特班。”
“黄同还能干这事儿?学校没钱用了?”我纳闷,崇海大学在这个星球的地位超过北大,黄同这个国内顶尖大学的校长还能在国模前辈生长的土壤上嘘嘘,好给它加点肥料?
“这个倒不怪黄同,我听说是众议院决定的。”刘沙解释。
我听不懂,中国什么时候有众议院了?这是政协还是人大?
我说:“下一场我上了试试,兴许能成。”
刘沙兴奋地忘了吃鸡腿,热切地盯着我看。
我吃完了,把饭盆往她面前一推,说:“我还有事先走了,什么时候比赛,提前通知我。”
我知道,我从此不需要自己洗碗了,感觉心里挺美的。
我是真有事,手机响了,是这个我的老妈打来的。这个我,可能真是“内”,估计跟家里也不怎么联系,手机是我昨天找啤酒的时候从沙发底下无意中发现的,电池还没电。
跑到没人的地方,回电过去:“周延,听说你被勒令退学?”老妈开口就问。
对了,在来崇海之前,这个我也是叫周延。
“你听谁胡扯?肯定又是叶子南那个王八蛋。”
“别没大没小,你得喊他叔儿。”
“得了吧!他比你还大十好几岁,你才应该喊他叔儿。”
“少跟我打岔,我问你,你真被退了?”
“怎么可能?我那是没兴趣去考而已。后来我去补考了,全部是满分通过。”
“那就好,这个时候,别给我们添麻烦。”老妈貌似松了口气。
“我知道你们的日子过得不舒坦。不过,我爸在电视上看上去挺精神的。”
手机里传来老妈狐疑的声音:“你不是不喜欢看新闻吗?”
“你问那么多干嘛?”我不耐烦。
“那好,我挂了,自己当心。”老妈挂断了电话。
我喊老爸老妈喊得挺顺溜,因为我看过这小子的全家福了,他们长得跟我自己老头儿老娘四十岁时一个模样。按照孔老二的说法,他们也是我老头儿老娘的分身;还兴许他们也穿来了呢?
电话打完,我回去瞄了一眼,发现刘沙已经走了,那我也回去躺着。宿舍近,我就不回家了,能早躺一秒是一秒。
迷迷糊糊躺到饿醒,发现才五点多。少吃了一根鸡腿,否则估计能撑到八点。正想爬起来,宿舍门开了,三个人结伙进来。没听说泡妞还组团去的,成功了那不叫一脚踩了狗屎,应该叫另外一脚踩了一坨更大的狗屎。
(ktv里面一般都是组团,那个不算。)
我看他们三个,就没一个表情不沮丧的。
“嗬,老几位,好像不怎么开心啊。”
三个人像被鬼吓到了,竟然不约而同哆嗦了一下。不会啊!这是夏天,现在光线还挺亮。这又是为什么?
md,我知道了,我这算哑巴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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