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纳闷:又不是我一个人跟你们玩儿,还有四个呢。这帮哥们儿还就是不管其他人了,就是围住我。我看到有哥们儿委屈地哭了。
……
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哭了。几个把篮球玩得花里胡哨,动作飘逸潇洒的专业人士,竟然被一个连运球都能走步的外行死死地压制,这就像一个侠女,被一个土包子绑了,有劲儿使不出,偏偏那个土包子还在一粒一粒慢慢解她的扣子,肚兜已经没了,再下面就该到裤衩了。
全场笑翻了,中年人得意的像自己带人赢了梦一队。
没法打了,把对方都逗哭了。裁判宣布:崇海大学与崇海体育学院第18届篮球对抗赛,崇海大学胜;总比分,1:17。
合着我母校在此之前就没赢过。
我甩甩手,手有点酸。中年男子过来不由分说拉住我往前走,边走边说:“你就是我们崇海篮球队的队员了,现在跟我去办公室登记一下,我好给你发装备。”
我犹豫着不想说,我也是要面子的人。不说又没办法:“那个,你是老师吧?我好像被勒令退学了。”
中年男子松开抓着我的手,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你把人的肚子搞大了?”
“这倒没有,就是成绩不太理想。”我回答。
中年男子貌似松了口气:“那算什么?走,现在跟我去补考。”
“好像来不及了,布告我昨天已经看到了,今天应该贴出来了。”
中年男子笑了:“那就还没贴出来,今天是礼拜天。”
我说:“就算布告没贴,系里的决定已经下了。”
中年男子像看个傻子似的看看我:“决定又不贴出来给人看,内部消化不就行了。”
我实际上是怕补考,我在地球上学的虽然也是工科,但早忘光了。谁也别笑我,你见过哪个在政府上班的理工科毕业生还记得专业知识的?(不服?你记得sin64等于几吗?嘁!)
我脸红了,讷讷地说:“那些考试估计挺难的。”
中年男子可能觉得我脑子不好,说:“先走。”
随着他到了一间办公室,门口挂着:校长办公室。男子很熟练地开门、进门、倒水给自己、坐下。
日,我还以为是哪个体育老师,谁知道是校长!
知道身份了,我只能表示尊重:“黄校长,我没认出你来。”
我记起来了,我们校长叫黄同,他对篮球的热爱超过我对美女的渴望。
黄同示意我去打开旁边桌子上的电脑,然后走过去输入一串密码,对我说:“你考吧。”
我看这时的电脑屏幕,只见光标在我的分数栏一闪一闪的。
怎么考?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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