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就避开。
吃过早饭后,沈榆一边听着支书那浓重乡音的送别话,一边跟在唐灿他们身后离开支书家。
他们离开村子一定要经过宋耕老人的那两间房子。沈榆就看见有几个年轻的村民赤着膀子正在拆那两间房子。几个人停下脚步,那支书给唐灿他们解释说村支部的房子需要修一修,正需要些木头,所以将那两间房子拆了。
这本来就不关唐灿他们什么事儿,唐灿呵呵一笑带过,几个人接着往村口走。刚走出去几步,那房子“轰”的一声倒塌,几个人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又停住脚步。这时有人大声的喊着什么,支书听见声音撒丫子就往倒塌的房子那边跑,唐灿他们也紧随其后。
沈榆听不懂那方言,但是这情形下也能猜到出了啥事儿,应该是有人被砸着了。她跟着也跑过去。
真是有个村民被一根房梁砸到了,沈榆一眼就瞅见那人的脑袋被砸成了血葫芦,吓得她感觉闭眼扭头,不敢看了。
唐灿他们帮着村民那个房梁搬开,又七手八脚的将受伤的人从废墟里抬出来。这情景下他们自然也走不了了,他们开来的那辆军车排上了用场,载着那个受伤的村民去县城医院急救。
车上坐不了几个人,支书同另外的村民骑着自行车追在军车后面也一起去县城了。
唐灿没有去,留下来照顾沈榆。
看着那残垣断壁的,唐灿害怕沈榆也被砸着了,催促她赶紧离开。
沈榆脚下不稳,被一块砖头绊倒了,摔在那土砖碎瓦上,她的膝盖和胳膊肘都被扎伤了,揪心似的疼。
“受伤了吧!”唐灿一边焦急不安的问着沈榆,一边去扶她起来。沈榆疼的要命,嘴上却逞强的说着没事,也要站起身了,她才发现她摔在一个破旧的已经被砸碎的相框,膝盖也是被相框上的碎玻璃扎伤的。一些发黄的照片散落在那里,有的上面还沾了她膝盖伤口上的血,还有一张――,沈榆本来是无意识的扫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竟然带给她足够惊魂的震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