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上来,大家也听听他琴艺如何。”语毕;玉臂微抬,皓腕微动,身前古筝顿时如有灵性般随着主人手势顿时投向凌宵逸所站立之处,凌空飞下之际,琴身顿时幻化成一张巨大的筝体,却如轻风拂柳般轻轻落在凌宵逸身前,凌宵逸心喜若狂,向美女再拜一礼,便登上美女的法宝,随见那美女玉腕微挥,那巨筝便飞向峰顶,便到了主人身边,凌宵媚便指着拿胡琴的美女向凌宵逸介绍;这位是凌宵茜师姐,指着弹古筝的美女说,这位是凌宵凤师姐,接着指着唱歌的美女说,这位是凌宵蝶师姐,然后指点最先偷笑说谑的美女说,这位是凌宵娥师姐。凌宵逸忙向众美女尊称了一声师姐,然后自我介绍一番。那位操胡琴的美女凌宵莤便把琴给了凌宵逸,凌宵逸本来就想把玩一回胡琴,便笑辞一声献丑,便随手演奏了几首民间花鼓小调。
凌宵娥却笑嘻嘻的说:“难怪你非要上来呢,原来是奔着我师姐而来的呀!”这话一出,却说的凌宵莤玉脸儿一红,便板起美人儿脸来:“凌宵娥师妹可不要乱说话,都规矩些方好。”凌宵娥知这位美女是个有性的美女忙打哈哈:“哦,不对,我说错话了,小师弟是奔着我师姐手中的胡琴而来的。师姐就当没听见呗!”
凌宵莤便也不理会凌宵娥的玩笑话,却拿过自己的胡琴,而凌宵凤却正着脸对凌宵逸说:“掌门师叔的琴艺在整个长门是有很高超的造旨的,凌宵逸师弟可不要负了他老人家的名声。”凌宵逸一听这话,知眼前这位尊师姐话中之意是说白了自己刚才是丢人现眼了,忙道:“师姐若能指点,小弟洗耳恭听。”
凌宵凤微微一笑:“若论胡琴,你请教凌宵莤师姐才是。”
凌宵莤却红了脸说:“连我都不会,还哪里指点他了。”然后随手奏响悦耳佳音,而凌宵凤却随即弹筝,凌宵蝶便也随着音韵吟合:
明可明兮非常明,道可道兮非常道。
问天地兮何为道?
云自舒兮风自歌,水自流兮花自落。
问天地兮何为道?
云舒云卷任自由,风起风散方是歌。
水自漂流不择道,花自落红绿树梢。
问天地兮何为道?
明可明兮非常明,道可道兮非常道。
凌宵逸在听仙乐时,却较这先前所听,却又有了天壤之别。但细细听来,初之音韵如幽谷流动之云气,冉冉而起,轻轻飘动,另人神往而如痴如醉的梦幻之乡和仙境之地。即来之,蒸蒸再升,集而成形,舒而轻柔,万顷云波渐渐白纱般轻柔而显的飘渺无尽,似温柔的少女翩翩起舞与乾坤之中的缕带衣袂,随着妙曼的舞姿波动轻拂。是那么的洒脱而逸然,大有自怜芳艳之意境。续而之,腾腾浮动,铺天之势绕群峰而流动,云浪淘天如百万之猛虎雄狮仰天长啸,使之威不可欺势不可挡。曲至云涌,华彩初奏,如暖风轻拂云波展卷,抒情三度,却又迂回初韵,回归空谷幽涧之谷底飘渺而散。一曲演罢,却使之听者心随乐动,舒缓如小河之淌水,飘飘然而如身在云波云海云浪,幻想与灵云之中。
凌宵逸身平第一次听到长门神曲,顿时让他梦幻般为之神魂颠倒,而嘴上却连番誉之为“神曲自仙山,妙音出素手。”
凌宵莤却道:“师门神曲《问道》可御云惊天,伏魔万里之外,却被我们这样的蠢才弄成这样,若太师父听了,一定会大迭其神说遭溅了这传世名曲。”话语方出口,琴音再度响起,凌宵凤却道:“师姐的《尽悲欢》之乐曲太过于幽暗苦涩和悲伤,若用古筝怕有失其乐曲本身之华彩,不如改用竹箫配乐方好。”随即轻启玉腕,在筝面上一拂,那张古筝顿时玄幻成一支尺长紫竹长箫,于是凌宵莤操琴,凌宵凤品箫,凌宵蝶唱词;乐动歌起,但闻凌宵蝶用她那极有灵性的嗓音唱合:
悲情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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