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美妇,到是我那老婆与之一比,那个是猪獾之类,这个岂不是仙桂下凡?一想到此,刘明山却色欲倏提。一时在看时,但见这袁氏却媚笑带淫的望着自己做出娇态来说:“叔叔觉的有饭粒粘在奴家脸上吗?却这样看的人家心慌慌的。”
刘明山一听这话,心里却生出邪计,一时却笑道:“嫂嫂是个心细的美娘,怎会让饭粒白白挂在脸上?我看嫂嫂是因嫂嫂面前的那对儿蝶儿快飞走了,想提醒嫂嫂一下。”
袁氏闻言,媚笑着向胸衣之上所绣的金蝶儿一看,心里顿时明白了刘明山也有那意思,一时却靠近了刘明山,便淫意绵绵的淫笑道:“既是这样,奴家手笨,就请叔叔快快的把它捉住,免的一会儿飞走了却可惜了。”
刘明山一听这话,知这袁氏是有心与自己了,一时欲火难耐,却笑道:“嫂嫂稍待,我这就来。”说着话;却起身来,一下子便把袁氏抱了个满怀,却把袁氏胸口上那对儿肉扑扑挺凸凸胀蓬蓬园鼓鼓的奶子儿只揉的乱晃,袁氏却只顾淫荡的笑:“叔叔好笨的手,蝶儿快飞了。”
刘明山听了袁氏这挑逗之言,胆子更粗了,一时兴奋的将袁氏浑身细皮嫩肉揉了个遍。而袁氏早已是春心荡漾,却又假意不从:“叔叔好大胆,让你捉蝶儿却偷奴家的香。”而嘴里却乱哼哼的呻吟不止。
原来;这袁氏是个极爱风流的种,近来因丈夫杜传之出门在外,自己旷欲持久,好久没行那房第之事,现在却是个爱欲饥渴的骚妇人,此一时见刘明山到来,不禁饥渴难耐,便用色眼淫眸去勾引刘明山,而刘明山又因见了这等风骚的淫妇,便欲火倏起。如此;一个是旷日持久爱欲饥渴的骚美娘,一个却是见色就想的淫棍棒,这两个人一对上号,便做出些好事来却不消说了。正是:是为爱欲何寂寞?淫浪不耐也难耐。只因命犯桃花劫,任你不淫也难捱。
这淫妇与奸夫一旦会了面,那可谓是气味相投了,你爱我的风流,我爱你的美色,那巫山之颠上的襄王梦怕就上演了。
俗话说的好,无巧不成书,正当两人欲行那不耻之事,却不料杜传之之弟杜传真因在亲戚家喝喜酒醉了,与人有了冲头因打了架,被父母先赶了回来,此一时上了上房,因庄子内仆人和丫鬟早被那淫妇遣散了,一路过来却连鬼都没有一个,一时路过嫂嫂房中,却听房屋里嫂嫂呻吟不止:“我的亲亲汉子;快些别只顾摸这摸那的,奴家下面痒死啦!”而一个男人的声音却随即应合:“我的亲娘,摸着这肉乎乎的肉乳儿可比尻着你有意思多了,哎!别急嘛,在让小爷爷摸一会儿。”杜传真听的真切,心里却知道了其中故事,但这杜传真近来也渐渐通晓男女之事,但终究还没与女人试过,一时出于好奇,便借酒三分醉,想看看男女之事是个怎么回事儿。
一时扶着墙,蹭着猫步行到那淫妇房后窗下,侧首内乜,却见两人上身都赤裸裸的,下身却都穿着内裤,两人只顾你摸我来我亲你,就是还没行那奸淫之事,看了好半天却也看的杜传真欲火焚身,心里却不免骂起来:“他妈的,摸来亲去有个鸟玩艺儿好玩的?再不干那事时老子便喊了。”在看一阵时,却见那一对狗男女只是忙的你摸我亲,杜传真见好戏不来演,下身那东西又火飘飘的,忍耐不住了便转到淫妇正门口,然后大喊一声:“大嫂;快些来扶我一把,我快醉死了。”
那奸夫与淫妇二人在房内正揉摸的一片火热,此一时闻人喊,二人顿时吓的魂飞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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