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儿子的什么亲朋之类的?”卓玉梅笑谑道。
纯儿闻言,吓的不知怎么说好了,忙一下子跪在卓玉梅面前:“夫人,我下次在也不敢和公子开玩笑了,您老大人大量,就饶我这一次吧。”
卓玉梅笑道:“你又没做什么错事,你让我饶你什么?快起来回话吧!”然后伸手挽纯儿起身来。
一旁的刘云琪知道这个问题对于纯儿来说,是很不好回答的问题,一时心中一动,便跪在母亲面前说:“娘,儿子常听母亲说养儿不如养女,儿子便擅自为娘认下了这个女儿;这个妹妹名字与我们是一个姓,是亲亲的一家子,叫刘水月。”
“哟!行啊你;眼光到还不错;竟给我认了这么好,这么美的一个女儿。”卓玉梅说完话,便向刘水月招招手:“水月;过来让娘瞧瞧!”
一语方罢,众人一怔;卓玉梅却笑道:“我想看看我女儿受没受委曲,你们也用不着对我不放心吧?”众人闻言,心中稍松了一口气。
刘水月逢场作戏岂不是小菜一碟?看卓玉梅软言而语,也非是世人所说三十六计中笑里藏刀之计的那种,一时间也不到卓玉梅身前,却就地一跪,泪雨滂沱,伤感之情表露与此,似有千言万语一时说之不尽,然后情至深处不能自己般,深深的向卓玉梅叩了一个头,呜咽之泣之际,由衷而言的抽噎:“小女子无父无母,孤叶一鸿,漂泊四海,暂时寄居此处,一时与四位妹妹相识,认做了姊妹;而公子却认小女子做妹妹,而小女子却又如何配做公子的妹妹和夫人女儿?还望夫人不要听信公子这等言语。”说话间,却又显出万分的无奈和为难,好像真如自己所说,自己真是不配做人家的妹妹和女儿一样。
卓玉梅见的这般情景,心中自是一本全书,然而她却非一般妇人可比,一时忙至刘水月身边,伸手来挽刘水月起身之际,似对眼前这位大美女十分喜欢而又显的分外亲热似的,微微一笑:“好孩子,快别哭了,娘见了心里酸的慌。”然后将刘水月揽在怀里,用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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