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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踌躇再三终于忍不住问迷蝶:“你看起來似乎不太痛恨魔尊和那个人!”
迷蝶笑答:“因为我是半仙,魔族和上仙都不拿我们当人,有什么区别呢?”她说着看了一眼靖澜曾站过的地方,说:“你问过他因何要做天帝吗?他不也是半仙出身么!”
我摇摇头,曾经我在蓬莱问过靖澜,他用半仙对天界只有恨來回答,所以他能作出一个人潜入放逐之地这种举动,就说明他并沒有太在意天帝之位。
他之所以即位是为了报复他的父亲老天帝吗?
还沒等我想出个所以然,乌鸦叫声的魔官又钻进來,发现我和迷蝶站着沒动,赶紧催促道:“你们还楞着干什么?已经开始了!”
我们忙跟着他跑出去,也不管衣衫还湿着绷在身上,反正尽管有些难为情,却总比脱光了强。
终于到了面见魔尊的大殿,照例是黑地黑墙,整个房间都显得压抑非常,只有魔尊的龙床四周被火把点亮。
对,沒错,大殿高台上,不是一把龙椅,而是一张硕大无比的床,白骨床架发出森森寒意,兽皮床垫细微起伏所折射的光泽,又让人引发无数遐想,这一切又让我升起不祥预感。
刚才那些赤条条的魔女已经一字站开,我看着她们脸上挂着的期盼笑容更是不可抑制的发抖,迷蝶显然也明白,所谓觐见魔尊,可能是在床上完成,她极力保持镇定,并站到我前面,可我真的打了退堂鼓,我知道靖澜绝对不会让我受这种委屈,更何况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
只要我一声呼唤,靖澜就会赶來,但蒙面人肯定会逃走,他以后在天界的日子还是如履薄冰,我心里很矛盾,衡量不出哪种伤害对靖澜更大,然而一阵黑烟从四面八方围拢过來,盘旋凝结于龙榻前。
这黑色烟雾,我到死也不会忘记,这就是那天从镇魔塔钻出的巨大怪物,是统治魔界的魔尊。
在场魔女魔官都伏地跪拜,我跟迷蝶也被黑雾带來的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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