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琪琪别开视线的功夫,明鹤轩以为这女人又要逃,于是低头狠狠亲在萧琪琪红如茭瓣的樱唇上。
萧琪琪手一抖,圣旨掉在地上,她挣扎“呜呜”出声抗议,明鹤轩哪里给她机会,一个横抱,佳人离地,芙蓉帐里春光一片。
远处,明黄的圣旨孤零零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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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情过后,萧琪琪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明鹤轩则侧躺在萧琪琪的身旁,手轻轻在萧琪琪的肚皮上抚摸着。
萧琪琪从方才的激 情中平复下來后,忽然觉得这明鹤轩定力真是超常,头一次,他居然沒有行男女之事,想必是公务繁忙,精力有限,这样也好,省得自己被他折腾的昏昏沉沉。
眼光一转,见明鹤轩那修长白净的不像话的手在她的小腹上游走,她又有些浑身发热,推了推明鹤轩的手,翻转身子背对他:“这换季,身体都长毛病,方才你这么一抚摸,我舒服多了!”
明鹤轩浓眉一挑,手一顿,唇角露出些微的苦笑,这个傻女人,不过,萧琪琪的话又提醒了他,以前他总是怕萧琪琪时时刻刻想着逃走,心思根本不在这里,若她知道她有了身孕说不定会强行堕胎,而那样一定会毁了她,所以一直不敢告诉她;现在她既然选择留下來,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告诉她了。
望着萧琪琪明净的脸庞,他想了想,还是先放放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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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在身侧,却不能临幸,对一个盛年男子來说,这样的感觉是可想而知的的。
明鹤轩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煎熬,而且他现在关心的是萧琪琪既然已经答应入朝伴驾,到底让她以什么样的身份入朝会好些呢?这个问題恐怕还得去问左相,毕竟让萧琪琪入朝还是他的主意。
明鹤轩起床后压抑着情绪整理好衣冠,坐了一会后走了。
萧琪琪则懒懒躺在床上,望着明鹤轩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外,随手翻阅那个明黄耀眼的圣旨。
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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