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鹤轩静静地听着:“那你的意思,朕还是同意契丹国的结交请求!”
萧琪琪从思绪里回过神來,顿时警惕:“明皇上,如果说你只是想听听我的看法,我是知无不言,但是,论国家大事,我就是纸上谈兵了,毕竟时间不同,地点不同,国情也不同,自然在决策上要具体问題具体分析……而且,最后的主意,还得你拿!”
明鹤轩凝眸于萧琪琪,忽而一笑:“朕只是问问,你何须如此大惊小怪!”
萧琪琪不再言语,屋子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片刻,明鹤轩起身,深深看了萧琪琪一眼:“朕亦乏了,你休息吧!”
看着明鹤轩明黄龙袍出了房间,萧琪琪愣了一会才醒悟过來,纳罕不已,他來居然就是为了和自己诉诸烦心事。
躺在床上,萧琪琪枕着胳膊,失眠了。
一个晚上,两个男人,表现都如此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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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的明鹤轩瞥了一眼门口的左相,淡淡道:“都听到了吧!”
左相奚远擦擦额头的汗,尴尬地望了明鹤轩一眼,低低道:“是!”
心里却在琢磨着,嘿!这皇上真是会出主意,为了让自己看一下这个死而复生的太后,听听这个太后不入后宫的决心,居然让身为堂堂宰相的自己溜墙根偷听。
不过。虽然这方式有点欠妥,但听完后左相却是相当地震撼,的确,刚才他也隔着长窗这个女子从容颜上讲是太后沒错,但是,从根本这上來说,绝对不是之前的太后。
之前的萧沅沅萧太后他可是了解一些,迷惑了先帝数载,搞得先帝生前神色萎靡,成天沉迷于宫闱,不理朝政;也真是奇怪,要说先帝并不是酒色之徒,却也被萧太后迷得神魂颠倒,居然在先太后去后,立其为大明国的太后,但奇怪就奇怪在,这萧太后除了容貌,并沒有可取之处,却如此受宠……虽说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但今天一见到萧太后,诸多思绪还是在脑海里再次回现。
左相一边随明鹤轩走着,一边暗自忖度着,这看也看了,听也听了,皇上到底是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