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明邪教一向诡计多端,既然萧琪琪的血沒能让他们如愿以偿,而今又下此毒手,想來一定是认为她是假的,已然沒有利用价值,但是,为何不是一招毙命还要给她这种罪受呢?
但是,既然他们已然有图在手,想來绝不会放弃,如果沒有猜错,还是会再來的,,沒有萧沅沅的血做引子,那图就是放在佛祖面前,也难窥其奥秘。
如今自己稳坐江山,那张图本无多大益,只需细心保存,而今,图已然易手,而萧沅沅真身也随之发生变化,对方就是想恢复图,离了真正的萧沅沅,也不是一时三刻,因此,自己根本无须忌惮。
只等假以时日,将对方一网打尽,重新夺回图即可,只是不知道这图的命运如何了,既然还能在采血之后再來,想來应该还是完整的……
思及此,他唇角浮起淡淡的冷笑。
思虑沉沉里,窗外传來更漏声声,已是四更,该上早朝了。
穿戴整齐的明鹤轩静静站在床前,又替萧琪琪盖好裸露的后背后,这才转身大步出去。
而此刻的萧琪琪呼吸均匀,正在和周公下棋,哪里知道转身离去的明鹤轩可谓是心绪难平。
明鹤轩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无论如何要救下这个令大明国避开厄运的女人。
走到门口的时候,明鹤轩停下脚步,明知徒劳,还是忍不住,冷冷道:“太医那边可配出解药來了吗?”
李公公慌忙答道:“禀皇上,还沒有太医院的消息!”
“蠢货!”明鹤轩脸色阴冷。
其实,这真怨不得太医院,解铃还需系铃人,所以这样的奇毒,除了当初制毒之人,天下几乎沒人可解,就算能解,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而且如果能解,当初先帝也不至于受那么久的罪了。
唉!既然暂时无解,也只能放放。
“三天之后的朝廷比武大会可都准备就绪!”
“回皇上,左相和右相皆有奏报上來,万无一失!”李公公恭敬道。
先顾眼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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