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皇后的话,明鹤轩随便翻了几个嫔妃的牌子。然后去那里一坐,不疼不痒说了几句话后就出来了,甚至有一次他自己都忘了刚才是从哪个嫔妃的宫里出来。
好吧!第一天,他可以忍住不去想萧琪琪;
到了,第二天,他在想,她在干什么呢?
第三天,他问李公公,她这几天在忙活什么?
第四天,他惊讶:“她真的在酿造葡萄酒?”
第五天,他更惊讶:“她在宫里教翠儿搞插花?”
第六天,他更惊讶了:“你说她在做什么花茶?”
第七天,他实在忍不住了:“她有没有提起过朕?”
“这个……”李公公擦把脑门上的汗:“回皇上,奴才倒没有听太后提起过……”
明鹤轩脸上立即黑了:“她也没有问朕为何没过去?”
“……好像没有……”
“砰!”
明鹤轩撇下手里的朱笔,抬脚一下踹开脚边碍事的圆凳:“摆驾明玉宫。”
李公公心里暗自叫屈,皇上这是怎么了?犯得着为一个貌似太后的女人如此大动肝火吗?
不过,也真是奇怪了。你说这个叫萧琪琪的女人,被皇上接连宠幸了几次也没见得有多感恩,这皇上突然间不去了,她看起来好像也没有多大的失落,平淡的很,和后宫那些动不动就争风吃醋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盼对皇上望眼欲穿的嫔妃们确实不一样。
倒是翠儿说了句实话。
当李公公把翠儿叫到门外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翠儿红着脸说:“李公公,那天奴婢还问太后呢?怎么许久皇上不来了?你猜太后怎么说,脚长在人家身上,来去是你左右得了的?”
这话被李公公学给明鹤轩的时候,明鹤轩点点头,心里稍微有些熨帖,原来她不是不在意,而是无可奈何。
但是,后面的话李公公学出来之后,他的脸色就不好看了。
翠儿原话是这样的:“太后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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