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
“大哥果然还是那个大哥！他永远都是我大哥！无情无爱百毒不侵！”打了个酒嗝，宋迟抹了把脸：“本来以为大哥对这个女人是真心的，没想到也就一个床伴而已。”
钱州为此颇有微词：“即使是床伴也很不容易了！大哥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没有能跟他睡过一整夜的。”
“哎，我也觉得女人挺烦的，缠人死了！”宋迟言不由衷。
“你他妈再虚伪小心阳痿！”
“阳你大爷！”
……
关宇恒只是喝着闷酒，一筷子也没动。
次日，起了大风，窗外吹的哗啦作响，单沫灵被噩梦扰醒，下意识伸手揉眼睛情，发现眼皮肿的厉害，睁眼看东西，就像有沙子在里面磨一样。
很快，昨晚的回忆上来，她失神的保持揉眼的姿势大概好几分钟后才缓过来。
没多久，外面惊天的动静将她从个人的悲痛中拉到现实。
“虫虫要杀死你们！坏蛋！你们都是坏蛋！呜呜啊啊……”虫虫撕扯的喊叫声像一把刀架在单沫灵脖子上，他是那样的伤心欲绝，就像昨晚的她差一点因为痛苦而窒息。
忍着下腹的痛下了床，一小步慢慢挪到楼梯口，一眼看见虫虫像疯了一样将客厅能摔的东西全部摔了，对着比他大好几倍的几个男人发脾气。
“虫虫再也不跟你们玩了！再也不理你们了！你们都是坏人呜呜唔……你们等着……虫虫长大了要找你们麻烦的……”
孩子不知道撞到了哪里，身上的衣服很脏，头发凌乱，脸上全是委屈的泪痕。
他自认为最最能吓人的一句话就是‘长大了要找你麻烦的’，这句在他心里最具杀伤力的话他只在别人欺负他没有爸爸时才说。
单沫灵哽咽着，心口疼的像要流出血来，一手抓着楼梯扶手，一手抓紧胸口，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自己栽倒下去的情景。
头很痛，脚很软，心在虫虫那儿……米米死了。
她看见了虫虫手里抓着一坨黑毛，也只有他的狗死掉，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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