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昨晚关宇恒被整惨了,宋迟却在窗户外蹲了一夜,双眼含光,拳头就差没把他家墙壁凿出一个洞来。
早上接到齐冥睿的任务,一直到下午回来,整整一天没合眼。
“我知道了。”清脆低沉的嗓音带着令人镇定的效果。
他波澜不惊的说完,钱州重重的运了口气,便看见他拿了钥匙极快的从身边擦肩而过。
最后的一个表情还在他脑海里,他还在想他是什么心情,可他已经离开。
他心情很好有时也是这副冷淡的态度,心情不好也不会表现出暴戾的杀意,他的伪装术已经到达了一个境界,跟在他身边再久也休想揣测到他的心思。
而这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心甘情愿跟随他。
齐冥睿走后没几秒,关宇恒和宋迟一起闪了进来,问一句话:“你干什么了?”
并且那表情特别迷惑恐惧,仿佛接下来会有天大的不可莫测的事发生。
虽然齐冥睿的表情很淡,看似温润如玉,可他周身那股肃杀之气难掩。
“我把什么都说了。”钱州抿着唇耸了耸肩:“我说齐绮把小关欺负惨了……”
“你也疯了吗!”关宇恒急的眼眶里水光潋滟。
他焦急的就往外冲,宋迟将他拉住,教训道:“既然挑明了就让大哥去处理,齐绮昨晚是存心想整死你。虽然我平时不大喜欢你,可好歹咱们一条船上的人,太窝囊了爷胸闷。”
“你们!”关宇恒被宋迟牵制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眼底的急躁开了先河:“齐少早就知道了这事,一早就给我道歉了,哪里轮的到你们来跟我出气!现在好了,他要是不把齐绮怎么着又怎么给你们交待,你们……白痴、饭桶,两个神经病!”
关宇恒气的牙打颤,作为齐冥睿的特助,他的问题就是自己的问题,现在这个问题是很大的问题。
脑袋脱壳一样,钱州脖子一缩:“就算是那样,可小关你也太没骨气了吧!”
“昨天是齐少生母祭日,齐绮心情不好很正常!你们脑子进水了!”
“哎哟……头痛。”宋迟拍了拍自己脑门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