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英气十足的眉眼、鼻尖和他性感的唇.无不张扬着一股诱人的气息.
“好热是不是.”傻傻的看着他脖子上的围巾.她笑的一脸酣然.“阿睿.如果你能一直这样陪着我和孩子该有多好.我们可以住小房子.可以不用生活那么好.我只想看着你和孩子……”
幻想往往是偏离于现实的.
“你会做饭吗.”他身体放轻松等她给自己脱衣.
她明显一愣.最后又心虚的笑.“会……只是不大好吃.呵呵.”
“呵呵.留在家里吃你不好吃的饭.我和儿子脑子沒进水.”他薄唇一扬.她的幻想被击的飞灰湮灭.
将他的薄外套扯下來.又开始扯他的衬衣.扯完衬衣扯保暖内衣.看他现在这么伶牙俐齿.想必伤好的差不多了.
“中午不是洗过澡吗.不想洗了.”他被脱光后.眼里有祈求之色.
就这样看他.让人想扑倒.
“你就一张嘴.让我干这干那.你还这样侮辱我.我是疯了才跟你这瘸子玩了这么久.你给我名分了吗.就给了两只猪.猪了不起啊.”
脖子上还挂着他今年送的猪.现在看來无比讽刺.
虽然那猪价值不菲.可换成戒指才好.
被她的咆哮逗笑.他清爽的舒展着眉头.朗朗开口.“你想要名分.”
就像戳中了她的死穴.她僵住.杏眸里是不认输又不甘心的倔犟.
他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给她想要的.
他游刃有余的让她不敢开口说出自己的心思.这种矛盾的情绪久久不能得到释放.这就是齐冥睿的高明之处.
“想要名分你直说啊.骂我瘸子.你好大的胆子.”他腿虽然不能动.但手臂很灵活.将她往前一带.她便直接倒在了床上.
更不安的是他在脱她衣服.
这个动作他已经很久沒做过了.导致他的手指在她身上动的时候她惊讶的半个字都说不出.
“医生说你不能乱动的.”她很怕他旧病沒好.反而为了一时之欢更加严重.
“你在担心什么.我腿断了老二沒断.”他暴戾的动作让他看去像一头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