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萱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壶酒,轻轻一笑,萧清乾,你最终还是厌烦了我。
萧清乾淡淡道:“萱儿,既然你不想留在这里,我也就不再强求,这天下有那么多的女人,可带给我伤痛的,也只有你,与其让伤口一直溃烂流血,不如彻底割除让它结痂,这是鹤顶红,它的作用你应该明白!”
他端起酒杯递给她,她却沒有接,而是拿起酒壶一下子灌了进去。
“鹤顶红是吗?”叶凌萱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很灿烂:“萧清乾,我很高兴,你终于明白了!”感到胸腹一阵难言的绞痛,她犹自从容道:“只是请你帮我转告薛夜痕,要他好好活下來,就算是……”她的手一抖,酒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就算是我和他的孩子都不在了……他也要好好活着……告诉他……”
萧清乾伸手挽住她滑落的躯体,颤抖着点了点头。
耳边雨声轰鸣,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日,她离开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大雨,她闭上眼听隆隆的雨声,浑身的温度在一点点地抽离。
原來,那些日子一直在我耳边呜咽的,是你。
“对……不……起……”
“萱儿!”萧清乾失声大喊,随即抱紧了她的身体,再也不想松开。
惊天的巨雷在头顶炸开,萧清乾急忙捂住了叶凌萱的耳朵,却又在下一秒茫然失措,她听不到了,不是吗?
冰冷雨水中,白衣女子凝眸伫立,任凭雨水浇淋,眼中是浓重得化不开的白雾。
萧清乾,叶凌萱解脱了,她可以重新开始她的生活了,那你呢?你什么时候才能将自己解脱。
翌日。
敬宣帝称珍贵妃身体不适,已暴毙于冷宫,以贵妃礼制葬入太陵。
阴暗天牢里,从窗外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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