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和嘲讽,忍住身上剧烈的疼痛,压下吼间的腥甜,他淡淡道:“可是我却因为有你这样的对手而感到惭愧……你根本就不配,不配站在我的面前和我说话……”
拓跋流澈冷冷一笑,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道:“兵不厌诈,这不是你们的兵书上说的吗?我只不过是使了一点点的手段,而你,竟然信了!”他一挑眉毛道:“所以,我现在很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那般,无所不知!”
他说着话,刀已经缓慢地划破了薛夜痕胸前的衣衫,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长长的血痕。
薛夜痕闭看眼,仿佛不觉得痛一般道:“既然是传说,拓跋公子还要相信,岂不是很蠢!”
刀猛地深入,鲜血从伤口处奔涌而出。
拓跋流澈冷笑道:“可我们西菖人就是有个习惯,眼见为实,很明显,你让我失望了!”
薛夜痕道:“阿凌是不是在你的手上!”
拓跋流澈点头:“对啊!那样的傻女人,我对她还沒有兴趣,倒是你,比她更傻,我只不过是随便留了些东西,你竟然相信了,还真的敢夜闯皇宫!”
薛夜痕睁开眼,漆黑的瞳孔里是冷冽的光:“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动她,你想对我怎样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动她!”
拓跋流澈忽然大笑:“还真是一往情深哪,你现在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还一心想着她!”短刀横在了他的脖颈:“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什么条件吗?”
薛夜痕道:“我沒有,可是有人会有!”
“谁!”
“大邺国的皇帝萧清乾!”薛夜痕看着他道:“两国的实力你比我更清楚,他若是想西菖今天灭亡,那你也活不到明天!”
拓跋流澈仍旧笑道:“我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薛夜痕,你为你曾经的属下,为你的情敌,竟然这样对我说话,我是该替你惋惜呢?还是该嘲笑你!”
薛夜痕沉默,或许吧!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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