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父亲虽是西菖人,但我母亲却是中原人士,当初因朝政腐败不得不來到关外避祸,由此才结识了我的父亲。
我本以为我们会有一个很好的未來,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却沒想到,因为太子之位一事,拓跋寒昙为铲除异己,竟将我父亲陷害至死,皇室权力之争,伤害的永远都是热爱这个国家的黎民百姓,我虽在西菖,却也听说了你的不少事,你是个好皇帝!”
她看着他,眼中有银色的光辉:“正因如此,我才会想要帮你,我和你的相遇并非偶然,都是我一手安排的,或许西菖在你的治理下,会慢慢地好起來,现在,我只想问你要一样东西!”
萧清乾道:“你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帮你找到!”
白浅离的眼里忽然迸发出寒星一样的光芒,她一字一字道:“我要拓跋流澈!”
更漏未尽,残夜未明。
还笼罩在夜色中的西菖国远远望去,还是一片寂静,几盏未熄的灯火更增添了它的静谧。
在熟睡中的人们,可能还不知道当他们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都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夜未眠的拓跋流澈斜倚在榻上,苍白的脸色略显疲惫,药已经喝了三碗,胸口还是闷闷的,舒骨这种慢性毒,会一点点地腐蚀他的心肺,却沒有治愈的可能,他只能日复一日地忍受着这样的煎熬,不得解脱。
用力呼吸了几下,只觉得头晕眼花,不得已,他躺了下來,闭上眼睛小憩,但嘴角却是嘲讽的笑。
难道,就要拖着这样的病体來统治这个国家,对抗所有反对他的人吗?难道要这样苟延残喘到毒发身亡的那一刻吗?不,绝不可以。
他猛地睁开眼,想起了那袭白衣,神情慢慢舒展开來。
白浅离,雪狼谷。
“君……君上,不好了,有人杀进來了!”还未歇得半刻钟,一名侍卫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來禀报。
拓跋流澈懒得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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