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你了,你不要怪我,是那些老家伙一直在我耳边聒噪,说……说你会对我不利,我……我……”
拓跋流澈道:“无妨,宫廷斗争,我早已习惯,我跟你说这些,并不是为了让你与父王产生隔阂,我只是提醒你一句,万事小心,千万不要莽撞,咳咳……”他咳得弯下了腰,许久才缓过來,道:“你看看我这身子,就算是父王把皇位,传给了我,我又能做几天,现在大哥已去,西菖的希望就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了,你一定要加倍保护好自己!”
“我会的!”拓跋应天被他说的热泪盈眶,抱住他道!”二哥,谢谢你!”
拓跋流澈隐下眼里的阴冷,道:“这是应该的,又何以言谢,只是你还是要小心那个中原人,必要时……”他沒有再说下去,但拓跋应天已明白了他的意思。
“若是父王真的下定决心要保住皇位,我们就只有自保,所以我帮你并沒有别的意思,四弟,你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拓跋应天道:“我懂,二哥,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
“大英雄,等等我!”拓跋雪樱已经驾马狂奔了一个时辰,还是沒能追上前面那个黑色的身影,她一边扬鞭一边感叹,中原的功夫果真不同凡响,要是大英雄能教教她就好了,这可比她每天驯马來得开心。
他的脸上沒有一丝表情,却在眼里隐隐透出笑意,已经甩掉了西菖国的禁军,应该可以了,他身形一滞,在空中转过身來,缓缓地降到地面。
拓跋雪樱不禁大喜:“大英雄,你终于停下來了,你好厉害……啊!救命!”她大喜之下竟忘了自己还身在马背上,松开缰绳要去鼓掌的瞬间身子已被甩了下來。
一阵风过,她又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里,鼻尖有淡淡的梅花香味,她一下子羞红了脸,道:“大英雄,你又救了我一命,你……我听父王和二哥说,你叫薛夜痕对不对!”
黑衣男子顿了一下,道:“你认错人了:“说完便将她放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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